海城
清凌凌的湖水倒映著后面的山林,沒有工業(yè)污染過的湖水,看著就讓人心曠神怡。
宋栩栩問村里人買了點瓜,把瓜放進竹簍子里,用繩子栓了丟湖里。
陸星辭支棱了一個遮陽傘,又弄了燒烤架,戴著墨鏡雙手抱胸,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醒著。
整個劇組半個月下來都曬黑了不少,偏偏他這小日子過的舒服,每日就靠在這感受下日光浴,要么逗逗狗,眼瞧著那小黃狗越長越肥,快喂成個短毛豬了,陸星辭也沒停手的意思。
宋栩栩拋完了瓜,從他邊上經(jīng)過,男人才略抬起頭道:“那又不是井水,瓜放那能涼?”
宋栩栩納罕,“你還知道這個。”
陸星辭氣笑了,直接摘了墨鏡,“我小時候也是在鄉(xiāng)下莊子里玩過的。”
就這誰不懂啊。
這斷網(wǎng),徹底跟外界失去聯(lián)系的日子,小陸已經(jīng)心如止水了,權(quán)當出來養(yǎng)養(yǎng)心性。
宋栩栩一過來,小黃狗屁顛顛搖著尾巴繞著她打轉(zhuǎn)。
宋栩栩彎下腰去跟它玩,抬眼悄悄打量陸星辭。
他靠在椅背上,繩子舒坦,鼻梁挺直,很會穿搭,明明有些很跳的顏色穿在他身上,也不顯得女氣,純粹是擁有了一副正好屬于中國人審美的臉。
劇組里男人多,有時候結(jié)束后會去村口破舊的小賣部買一箱啤酒回來喝,再整點燒烤,陸星辭也會被邀請過去。
男人們聚在一起說葷話,打趣女生,他從不會參與,每次都嘖一聲直接跳過。
因為生了雙桃花眼,所以看人的時候,像帶了個鉤子。
陸星辭因為昨晚打蚊子,沒睡好,所以借著這功夫補眠呢,一睜開眼,對上了宋栩栩的視線。
男人扯唇一笑,帶著股撩人的味道,“偷看我呢。”
宋栩栩面不紅心不跳,“你猜。”
陸星辭知道她就算看也不會承認,“做人還是坦率點好。”
宋栩栩剛想說坦率點又不會給她發(fā)錢,導(dǎo)演組那邊叫人來了,她趕緊把狗子提起來往陸星辭懷里一放,“你悠著點吧,等你走了,它沒喂連找東西吃都不會了。”
陸星辭將小黃狗提起來,那狗子耷拉這腦袋,睜著小眼睛烏溜溜打著轉(zhuǎn),又可憐又丑。
“我養(yǎng)了,你給起個名?”
宋栩栩走了兩步,聞言回過頭,“真的要我取?”
陸星辭抱著小狗,懶懶地應(yīng)了聲,“嗯。”
“那叫陸大黃吧。”
“……”
陸星辭微微抬頭,“好歹也是知名博主,起司熱狗什么的名字都入不了你的眼?”
宋栩栩彎著腰,細細的腰肢一扭,陸星辭喉結(jié)滾了滾,挪開了視線,只聽女人聲音揚高:“陸大黃,你喜歡這個名字么。”
很顯然,狗子很沒出息的汪汪兩聲,十分滿意。
宋栩栩得意地回去繼續(xù)拍攝了。
陸星辭看著她的背影,輕輕拍了一下陸大黃的狗頭,“沒出息!你不會反抗?就你這名,將來去了h市,你找得著對象么。”
陸大黃嗷嗚一聲往他懷里攻,陸星辭嫌棄地將他丟地上,“不行,你不是我的菜,我跟你人狗殊途,覬覦我的美色也沒用。”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