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聞母見不得聞遠山罵兒子,“這關阿遲什么事!”“都是南蕎那個賤人!連累了我們阿遲。”“閉嘴!”聞遠山怒吼一聲。之前因為南蕎拿走公司大部分資金,公司差點維持不下去。宋家注資一大筆才勉強維持住,現在聞遲作為聞氏的繼承人因為這種事上熱搜,公司里人人議論,好不容易穩住的公司又變的岌岌可危。宋家也一直讓他們給個說法。“你說怎么辦!”聞遠山看著聞遲,眼底滿是嫌棄。這個兒子算是養廢了,懦弱又沒主見。“先把熱搜撤下去。”聞遲臉色慘白,聲音有些弱。他沒想到會被偷拍這種照片,他也想不明白誰會做這種事。“行了。”聞遠山看著他這幅模樣就頭疼,“你先去宋家,把希妍安撫好。”說罷,又拔高音量道:“還有希妍父母,和他們解釋清楚。”“你和希妍的婚禮,也盡快提前。”聞遲聽了他的話,張了張嘴想說什么,見到聞母拼命給他使眼色后,仿佛泄了氣一般,語氣頹然道:“是。”--W會所,陸北燃正左擁右抱,和身邊的狐朋狗友熱火朝天的聊著,突然包廂門被推開。傅司珩攜著一身冷氣走了進來,熱鬧的包廂安靜一瞬,不管認識還是不認識傅司珩的人都不禁沉默下來,包廂內只余嘈雜的音樂聲。“我艸!”陸北燃感覺自己酒都醒了。剛剛傅司珩打電話問他在哪兒,他就說了地址,沒想到居然過來了。傅司珩以前從來不來這種地方。“你怎么來了?”陸北燃戀戀不舍的松開懷抱里的美女,走到傅司珩身邊小聲問道又回頭沖著包廂里眾人抬了抬手道:“你們繼續,他來找我的。”包廂瞬間又熱鬧起來。“喝酒。”傅司珩冷冽的目光自包廂中一掃而過,最后越過陸北燃走向了他剛剛坐的沙發。他身高腿長,俊臉冷漠,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那一片的男男女女紛紛換了位置。傅司珩坐下,拿起空杯子倒了杯酒。“見了鬼了。”陸北燃小聲嘀咕一句,又返身坐到傅司珩身邊,其他人可不敢接近他。“你怎么了?”陸北燃疑惑的看著面前冷著臉喝酒的男人,“被鬼附身了?”以前他可是嫌棄這種地方吵鬧,和他來過一次就再也不來了的。傅司珩沒說話,抬眼瞥他一眼,眸光微斂,溢出危險情緒。陸北燃立馬安靜下來,端正坐好。沒一會兒,他又覺得渾身難受,傅司珩沒來之前他左擁右抱,現在卻沒人敢靠近這邊了!“不是,你到底咋了?”陸北燃欲言又止一番,還是問出了口。突然,他靈光一閃,邊觀察傅司珩的臉色邊問:“和南蕎鬧矛盾了?”傅司珩喝酒的動作一頓,陸北燃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哎呀!”陸北燃松了口氣:“這有什么的!床頭吵架床尾和!”“你說兩句好聽的哄哄就行了!女人嘛,好哄的很。”,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