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昱輕晃著手上的紅酒杯,眼底恢復清明。好在用了這么多年,他終于成功了,又找到了那個傻丫頭。以后,換他來騙她、保護她。秦昱唇角泛起一絲極小的弧度,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第二天一早,南蕎被鬧鐘吵醒??照{開了一夜,口干舌燥的,喉嚨里像是灌了鉛似的,有種灼燒的干燥,還有股淡淡的鐵銹味。南蕎靠在床頭上緩了幾秒,清醒一些后起身倒了杯水,喝完一杯水,喉嚨里的灼燒感才有所緩解。餐廳里,姜家人都到齊了,看見南蕎過來,一個個的臉上都帶上了笑容?!笆w蕎,恭喜你昨天比賽拿了冠軍。”姜若歸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容,眉眼溫和?!爸x謝表哥?!蹦鲜w含蓄的笑了笑。“蕎蕎,最近是不是參加比賽太累了?”一旁的姜齊驀地插話,見南蕎臉色泛白,他皺了皺眉。因為南蕎拿冠軍的喜悅之情也沖散了不少?!翱赡茏蛲頉]休息好。”南蕎面色如常的回了一句。“嗯?!苯R擰著的眉頭緩緩松開,冷肅的臉上浮現一抹關心,語氣不自覺的柔和下來,“要勞逸結合,工作做的開心就行。”“如果不想上班了就不上,舅舅養你?!痹捖?,姜若歸和米夏對視一眼,姜若歸一臉無奈,米夏則偷偷笑了兩聲。姜齊表達慈愛的方式一如既往的粗獷。“我知道了?!蹦鲜w感受的到姜齊對她發自內心的關愛,眸底溢出淺笑,聲音軟下來,“謝謝舅舅。”很快,早餐結束。南蕎又哄了王瑞芳一陣,才坐上姜家的車回酒店。酒店,言若若也打包好了行李。南蕎一到,就直奔機場。兩個多小時后,飛機落地C市機場。南蕎戴著漁夫帽和口罩,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的,言若若跟在她的身邊。“終于回來了?!笨粗磉吶藖砣送?,言若若沒忍住感慨了一聲,這次陪南蕎去帝都參加模特大賽,足足在帝都呆了十多天。南蕎沒出聲,只低著頭往停車場走。沒一會兒,一輛黑色轎車疾馳在公路上。窗外,陽光炙熱,熱浪翻滾。車廂內,冷氣漣漣,舒適宜人。南蕎透過后視鏡看著正一絲不茍的開車的許陽,想起了許健?!霸S哥,許健現在怎么樣了?”距離發生車禍,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許陽怔了一下,隨即語氣平淡道:“他快恢復了?!薄澳蔷秃谩!蹦鲜w點點頭,不再說話。車廂內陷入一片沉寂。不知不覺中,轎車駛進公寓樓下?;氐绞煜さ沫h境中,南蕎也不自覺的松了口氣。公寓雖然很小,但是她真正意義上的家?;▔缘木坝^樹上,蟬鳴聲此起彼伏。南蕎拉著行李箱站在樹蔭下,卻有種置身桑拿房的感覺,悶熱難耐,于是抓緊朝車里的兩人交代道:“我這幾天應該都在家休息,也給你們放假?!薄坝惺戮碗娫捖撓怠!薄昂??!毖匀羧艉驮S陽都答應下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