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蕎想清楚后冷靜下來,面色冷淡,“那你和柏溪呢?”“我難道不是你的女朋友?”“你照樣和她不清不楚。”“還有,之前你爺爺的生日宴,難道不是你變相的相親宴。”南蕎仰頭看著他,蹙起眉,褪去往日的溫和,全身像是長滿了刺,鋒芒畢露。“那你把我這個女朋友當做什么?”他可以以男朋友的身份指責她,她也可以站在女朋友的道德制高點詰問他。話落,房間陷入一片沉寂。傅司珩不說話,清雋的眉眼間掀起淡淡的戾氣。“所以,你憑什么這么說我?”南蕎唇角勾起諷刺弧度,徑直往房間門口的方向走。手搭在門把手上,南蕎摁捺住心底的酸澀,繼續道:“要不然就分手,一拍兩散。”說罷,拉開房門,對上高峰愕然的神色,南蕎點了下頭,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內,傅司珩渾身散發著陰郁的氣息,剛剛南蕎的話讓他又想起了那天清晨在酒店醒來的事,一時間,內心充滿了暴戾戾氣。房間門口,高峰小心翼翼的覷了一眼自家老板。酒店房間的隔音很好,他對剛剛在房間里發生的事一無所知。但貌似兩人的這一次見面又是不歡而散。一樓大廳人多了起來,南蕎從剛剛上來的側門樓梯下來,又重新進入到大廳里。“蕎蕎。”秦昱似乎一直守在大廳入口的位置,看見南蕎后立馬走了過來。隱晦的將她上下打量一圈,最后視線落在了南蕎的唇瓣上——口紅的顏色掉了,下唇瓣也破了皮。南蕎剛剛和傅司珩發生了什么不言而喻。秦昱移開視線,眉眼低垂著,遮掩住瞳孔中蟄伏的淡淡戾氣。南蕎沒注意到他的異常,米夏和姜若歸也過來了,姜若歸在和其他人交談,米夏朝她招南蕎彎唇笑了下,沒過去打招呼。募捐活動很快開始,大廳里的眾人紛紛入座。秦昱的座位也在最前面幾排,沙發上貼了名字。南蕎在后面找了個空座位坐了下來。星光慈善的負責人走到臺上,說了一些開場白。隨即現場悠揚的音樂伴奏聲停止,有女團上去表演節目。現場的氣氛熱烈起來。南蕎看了幾眼,收回了視線。沒一會兒,一些穿著統一制服的星光慈善的工作人員,手上端著托盤,里面放著一沓的的募捐單,走到休息區讓這里的賓客挨個在募捐單上填上姓名和捐款數額。南蕎填了一張募捐的,捐了一百萬。很快,所有人都捐了款,舞臺上的表揚也剛好結束。剛剛的負責人再次上臺,說了一些結束致辭。整場募捐活動就結束了。休息區的賓客們都有些訝然,往年傅司珩也會在臺上講兩句,哪怕他再冷漠,也會露個面,今年卻是完全沒出現。沙發區前排,一身白色抹胸禮服的柏溪不自覺的攥緊了手,長長的指尖掐進手心里。她剛剛在樓上看見了傅司珩,雖然只是匆匆一瞥,她卻看清了他唇瓣上的傷口。,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