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扛起一塊金磚,笑裂了嘴的出去了。月兒驚呆了:“小姐,這這這、這金磚……他他他、他拿走……這這這……”說話都不利索了。秦野拍著她的肩膀,口吻隨意:“錢財乃身外之物,不必在意,你先在立馬去給我準(zhǔn)備紙筆,越快越好。”還好她以前機智,把掙來的錢規(guī)劃儲存:一部分放銀行卡,一部分取現(xiàn),剩下的大部分則全部買金條砌墻。所以,她的金磚有一面墻那么多。雖然損失了億萬現(xiàn)金,但還有那么多金磚,悲傷了一夜的心情也終于緩和了些,現(xiàn)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月兒整個人似雷劈般,從頭到尾都是懵的,拿來紙筆,看著小姐離開的背影,還久久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這人真的是她家小姐?!寒楓院。因辰王放出了重傷的消息,他此時臥床在榻,蕭知畫正寸步不離的伺候著。“這賊人好毒的手段,定要將其揪出來,狠狠重懲才是!”蕭知畫端著藥碗,一邊吹吹涼、喂給男人,一邊憤憤的說著。立在一旁的寒風(fēng)道:“側(cè)妃娘娘有所不知,這次大戰(zhàn)有人出賣軍機,導(dǎo)致王爺遭遇埋伏,險些全軍覆沒,也因此受了嚴(yán)重的內(nèi)傷,久久未愈。”蕭知畫氣得不輕:“好大的膽子,出賣辰王,出賣國家,其罪當(dāng)誅!”她憤憤不平。“咳……”床上,男人掩唇悶咳一聲,那臉色微白、神情疲憊的模樣,顯得分外虛弱。蕭知畫一陣心疼,更加仔細(xì)的伺候著。唰唰——外面,有什么聲音,很輕很輕。宗政辰耳尖微動,抬眸睨去,看似蒼白的眸、卻似雄鷹般銳利,瞬時捕捉到了外面花叢中藏著的一抹身影。花叢錦簇。草堆里,一顆小腦袋躲在里面,身體埋在花叢里,腦袋戳了出來,頭上蓋滿了雜草,只露出一雙眼睛,正盯著屋里的情況。只要盯住辰王,出賣辰王,離休書難道還遠(yuǎn)嗎?哈哈哈!秦野強忍著烈日炎炎,以及被蚊蟲叮咬的痛苦,堅持的趴在那里一動不動。一邊盯梢,一邊把毛筆放在嘴里,沾沾唾沫,然后在小本本上寫下來……按照秦野的計劃,盯兩三個時辰應(yīng)該差不多了,卻沒想到那蕭側(cè)妃從早上坐到晚上,一直伺候著辰王,晚上時,還想‘伺候’到床上去。辰王制止。“咳……時候不早了,知畫忙碌了一日,早些回去休息。”蕭知畫不想離去。她已經(jīng)進(jìn)門三天了,卻仍沒能得到王爺?shù)亩鲗櫍@話傳出去,別人會笑的。她想圓了洞房那夜……“辰,我……”男人:“咳咳!咳咳咳……”“……”話到嘴邊,又止了止。蕭知畫不敢急于求成,太過急切只會引得辰王厭惡,道了幾句關(guān)心的話后,便乖巧懂事的退下了。她走后,男人停止咳嗽,目光也沉了下去,與白日虛弱的模樣判若兩人。寒風(fēng)閃身而至:“主子,王妃真的是臥底,她在外蟄伏了整整一日,還與府中的下人勾結(jié),送出了情報。”他從袖中取出一封信,雙手遞上。男人接過,打開,當(dāng)看見上面的內(nèi)容時,目光再次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