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是這樣的，我91年到98年是在紅星無線電廠做采購科長。”
“不會是一開始就做科長吧？做科長是哪一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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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年。”
“好。
做了一年不到的科長后，你跳槽了？去了哪里？”“去了肯姆電器公司，美國的。”
那人看了一眼陳少涵，忙又補充了一句：“98年到2001年，做銷售主管，手下有四個人。”
“那你為什么要在剛剛做到科長之后就跳槽呢？”“其實，其實是調動。”
“調動？”“其實這家肯姆電器公司就是我們轉制后跟美國合資的一家公司。”
“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只是公司合資后你的部門和職位改換了一下稱呼？”“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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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
“呵呵。
那好，02年之后呢？”“我去了一家私營的企業做銷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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銷售總監。”
“跳槽的原因呢？”“肯姆電器撤消了合作，廠里也不景氣，回不去了。”
“你在這家飛朗電器做的銷售總監下面組織架構是怎樣的？上面對誰匯報？”那人不自覺地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下面有三個人，上面對銷售副總匯報。”
陳少涵臉上掠過一絲譏諷：“哦，三個人。
那現在為什么又想換工作呢？”“公司，公司不行了。”
“你還在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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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職了。”
“什么時候離的職？”“前年。”
那人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幾乎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