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公之名,冷無非久居川省,自然知道他這一號人物,雖然陳太公入駐西南不過幾年數(shù)年時間,但是他在西南的威望沒有人不認可。
葉寒說道;“得罪倒談不上,只是有一個對手眼下就在陳太公家里,我想除掉他而已。”
“說來聽聽。”
聞言,葉寒便是把馬幫幫主的事情說了出來,聽到葉寒說完后,冷無非說道;“如果此人真如你說的那樣惡貫滿盈,把前后事情說清楚后,我想陳太公不見得會偏袒此人,陳太公的人品我也聽說過一二,以前陳太公剛?cè)腭v西南川省的時候,有一個地下勢力和日本人合作,逼迫一些女子做小姐,這事情惹怒了陳太公,一怒之下就滅了這個地下勢力,連日本人也不列外,而且陳太公曾經(jīng)也放出話來,誰敢在西南fandai,就要承受他的憤怒,雖然說馬幫幫主是他的干孫子,但是如果他知道自己這干孫子在暗地里販賣毒品的話,只怕他會親手除掉他。”
葉寒笑道;“這么說來,只要我們把馬幫幫主販賣毒品的證據(jù)往陳太公面前一放,不用我們出手,他的死期就到了。”
“可以這么說。”冷無非點點頭,說道;“這樣吧,明天我陪你們下山,去拜訪一下陳太公。”
“多謝先生!”
冷無非擺擺手,說道;“你我也算得上是一見如故,不用這么客氣,對了,既然你來到了川省,我倒是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你醫(yī)術(shù)奇高,不知可能續(xù)接經(jīng)脈?雖然我也知道這有點天方夜譚。”
武者經(jīng)脈斷掉,想要續(xù)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就好比一個人的丹田被震碎,以后只能淪為一個廢人。
“續(xù)接經(jīng)脈?”葉寒看著冷無非說道;“先生,難道你身邊有這樣的患者?”
“不錯,因為此事我已經(jīng)在這里隱居了二十多年,愧疚了二十多年,悔恨了二十多年!”冷無非的眼中閃過一抹愧疚和柔情,葉寒有些詫異,原來冷無非居住在這里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旋即他問道;“不知先生說的患者情況到了哪種地步?如果能見一見的話,倒是可以出手一試,不過我不敢保證能不能治好。”
聽到這話,冷無非淡然一笑,說道;“其實我自己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因為她是全身經(jīng)脈盡斷,想要治愈的可能性基本上為零,我也曾請神醫(yī)柳布衣前來看過,不過他對此也是束手無策,除非是這世上最強的頂尖高手,還得精通醫(yī)術(shù)之人才有幾率把斷掉的經(jīng)脈續(xù)接上。”
“神醫(yī)柳布衣都束手無策……”葉寒來了興趣,說道;“先生,你的那個患者眼下在何處?不如我隨你去看一看,如果不是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說不定我還真幫上忙。”
聞言,冷無非那素來面不改色的臉上忽然閃過一道喜色,他看著葉寒說道;“好,我現(xiàn)在就帶你過去,葉寒,如果你能治好她,以后我冷無非的任你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