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遠不在意地看了一眼霍御琛,說道:我現(xiàn)在什么也沒有,當然要在孩子小的時候幫他打點好一切了。”顧淺夏都被顧明遠的理直氣壯給氣笑了,“那還真不好意思了,我們今天出門的時候什么都沒有帶,畢竟誰也沒有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沒關(guān)系你可以先寫欠條,等過后補上就行了。”反正他今天是一定要把東西給要要出來了。顧淺夏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顧明遠。冷聲道:“顧明遠你知道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想什么嗎?就像是一個茍延殘喘的臭蟲一樣,讓人惡心不已。”顧明遠臉色鐵青地看著顧淺夏,只不過到嘴邊的還沒有說出來,就聽到霍御琛說道。“夏夏你不用理會他,他這種時刻惦記著自己女兒錢的人,能夠好到哪里?說不定早就已經(jīng)惦記上了某個人的錢了。”霍御琛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一旁的顧婉寧,意思在明顯不過了。顧婉寧的身體僵了僵,看向霍御琛的眼神有害怕,又有不甘。“霍總這是什么意思?我我早已經(jīng)給了父親見面禮了,只有姐姐沒有給了。”顧淺夏挑了挑眉,看著顧婉寧輕笑道:“妹妹這是什么意思?想讓我這個已經(jīng)不是顧家的人給錢?這未免想的太好了點吧?”秦玉蓮站在一旁臉上的笑容都快要僵硬了,看著自己的女兒受委屈了,立馬站出來說道:“夏夏誤會了,你爸爸他就是為了你弟弟著想,一時間有些心急的,你不要往心里去。”一旁的陸澤也上前勸說:“夏夏,我們之前也算是朋友,你總不能讓你的爸媽受苦吧?還是給一些吧,就算是只給你手上股份的百分之五也行啊。”顧淺夏聽了之后譏諷地笑了笑:“我現(xiàn)在都很懷疑你是怎么說出這種話的,你讓我給股份,你們給了什么?我好像記得你們似乎是給了一個紅包,那個紅包里應(yīng)該沒有幾個錢吧?”陸澤怔了怔,沒想到顧淺夏會這樣說,正想反駁的時候,就聽到顧淺夏說道,“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們就先離開了,畢竟我跟霍御琛可不像你們這么清閑。”顧明遠聽了之后,咬了咬牙,冷哼道:“你來吃飯都不給我敬個酒嗎?這么多年的教養(yǎng)真的是白教你了。”顧淺夏的眼神閃了閃,“好啊,現(xiàn)在就拿過來吧。”霍御琛緊了緊顧淺夏的手指,想要拒絕,到時再看到顧淺夏信誓旦旦的眼神之后,不說話了。不管出什么事,夏夏的身邊還有他在呢,他絕對不會讓夏夏有事的。顧婉寧端著兩杯紅酒走了過來,正想把左手上的遞給顧淺夏,就看到顧淺夏直接伸手把她右手上的接了過去。顧婉寧的臉色變了變,輕笑一聲說道:“姐姐還真是謹慎啊,這是怕我在酒里下東西嗎?”顧淺夏晃了晃手上的酒杯輕聲說道:“這誰知道呢。畢竟你是一個有前科的人,萬一真的下了東西怎么辦?我還是謹慎點比較好。”顧婉寧咬了咬牙,最后無所謂地說道:“既然這樣,那這兩杯酒姐姐就隨便選吧。”看著顧婉寧面無表情的樣子,顧淺夏挑了挑眉,慢慢地把手上的酒杯放了下去,自己重新倒了一杯。“為什么非要你手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