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連閉月跨前一步說道,“大約是一百年之前,有一次我奉師父余成天之命去廬江城見他,當(dāng)時,他身邊跟有七八個弟子,其中一人就是明輝。明輝師姐,當(dāng)時師父沒有介紹我們認(rèn)識,大家都只是打了個照面而已,或許你不記得我了,可我連閉月見過的人絕不會忘記。”
“我說了,”明輝冷然道,“你們這都是誣陷。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是不是誣陷很好證明,”青石哈哈一笑道,“現(xiàn)在我們有了人證,只需再找物證就是。一鳴師侄,你是自己把東西都當(dāng)眾交出來呢?還是要我親自動手?明輝師姐你也一樣。”
“好,我交!”莫一鳴咬牙道,“我明白你的用意了,只是我不明白你到底要找什么東西?我倒要看看你要用我身上的什么東西來作為我的罪證。”
莫一鳴說完,一揮手將三個儲物戒指和一條帶四個儲物靈器的腰帶扔到一旁的長桌上。
青石以及在場各人都以精神力掃過莫一鳴的物品,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金劍令。
大家都看向青石,青石再次以精神力掃過莫一鳴,發(fā)現(xiàn)他身上也的確再沒有儲物靈器了。無奈之下,青石只得轉(zhuǎn)頭盯著明輝道:“莫一鳴身上沒有找到什么罪證,明輝師姐你呢?”
“你已經(jīng)逼得皇帝都喪失尊嚴(yán)了,”明輝聲淚俱下說道,“你們還要當(dāng)眾欺辱我一個女流嗎?一鳴!首相大人、次相大人,你們就這么任由青石胡作非為嗎?”
明輝說得委屈,可她的神情中卻是掩飾不住自己的慌張。莫一鳴都主動交出了身上的物品,她卻拖延不交,這顯然讓人生疑,項思成和齊煌自然不會幫她說話,即便是莫一鳴也很難回護。
“玄靜兒,”青石冷冷說道,“動手!”
靜兒一個跨步上前伸手抓向明輝,明輝一咬牙取出一柄短劍斬向靜兒的手臂,靜兒手腕一翻輕輕捏住明輝短劍、順勢奪下,接著一腳輕輕踢在明輝腰間,讓她委頓在地、無法動彈。
莫一鳴跨前一步想要去扶明輝,段無天橫移一步,如一座鐵塔般擋在他身前。
玄靜兒很快就把明輝搜了一遍,從她手上取下了四個儲物戒指、一對儲物手鐲和一個有儲物空間的玉墜。
玄靜兒抹去這些儲物靈器的禁制,將它們?nèi)挤旁谧郎稀4蠹腋髯砸跃窳哌^,卻是都有不同的發(fā)現(xiàn),神情也各不相同。
在青石的指點之下,玄靜兒從明輝的儲物器中取出了四件物品,除了一個金光閃閃的金屬匣子——奪魂天雷針之外,還有一柄火龍皮鞘的寶劍、一個金色的方形匣子和一串暗金色的手串。
青石原本要找的是奪魂天雷針,這可以證明明輝就是余成天的弟子,可現(xiàn)在,大家對奪魂天雷針沒啥興趣,而是都神情激動地盯著另外那三件物品。因為在場的人當(dāng)中,項思成、齊煌、青石、陳天野、宋摩天乃至鐘氏兄弟等人都知道,這三件物品都是失蹤的承光帝莫四海的私人物品,莫一鳴當(dāng)然也認(rèn)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