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歡一愣,道:“說你呢,怎么扯到我家祖宗身上去了?反正你不是神相,你也不可能洞察一切!”
陳天默笑道:“跟你這個又蠢又倔的人比起來,我大概能算個神。”
諸葛歡氣的嘟嘴:“神,你敢不敢跟我這個又蠢又倔的凡夫俗子打個賭?”
陳天默道:“賭什么?”
諸葛歡眼珠子轉了轉,目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神色,嘴里說道:“你說吳靜忠在前面埋伏,會要我們的命,我不信!就賭誰對誰錯!如果去省城沿途沒遇見埋伏,便算你賭輸了,那你以后就得對本大爺言聽計從!我讓你做什么,你必須做什么,甚至讓你娶我,你也得答應!”
陳天默忍住笑問道:“那如果有埋伏呢?”
諸葛歡故作大度道:“那就算我輸,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哪怕你強迫我嫁給你,我也不能拒絕。這賭約還算公平吧?”
陳天默揉了揉鼻子,苦笑道:“怎么聽起來,不管輸贏,都是我吃虧呢?”
諸葛歡惱羞成怒道:“你吃什么虧了?吃虧的明明是本大爺!你就是不敢賭吧!膽小鬼!自大狂!臭流氓!略略略~~~”
“哈哈哈~~~”
陳天默大笑道:“就怕你輸得太難看。我賭了!”
笑聲中,陳天默揚鞭揮落,“啪”的一聲,縱馬馳騁,往東疾馳而去!
“臭流氓,可不許反悔啊!誰要是反悔,誰就是個烏龜蛋!”
諸葛歡喊叫著,也縱馬追了上去。
很快,兩人便騎馬越過了浪蕩渠大橋,奇怪的是,橋西頭的軍營居然不見了,原本守橋的一個排的兵也沒有了。
偌大的橋空蕩蕩的,居然可以暢行無阻。
諸葛歡看見這樣的情形,不由得大喜過望,叫道:“臭流氓,快看啊,彭九善連守橋的兵都給撤走了,分明是不想給咱們留任何阻礙,你卻說什么半路上會遇到伏兵劫殺,也虧你想得出來!”
陳天默心里卻“咯噔”一聲,暗暗的想:“事情有些棘手了!”他喊住了諸葛歡,肅容說道:“如果待會兒遇見伏兵,你不要反抗,一切有我,明白嗎?”
諸葛歡嬉笑道:“不要假模假式的給自己挽回顏面了,你輸定了!”
陳天默搖了搖頭:“走吧,蠢嬌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