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明朝正統年間,明英宗詔命醫脈高手和能工巧匠仿造銅人,重鑄新的針灸銅人,等新的針灸銅人制成之后,天圣針灸銅人便離奇的失蹤了!
直到現在,還沒有人能說出它們的下落。
這可以說是一樁歷史懸案,天圣針灸銅人跟傳國玉璽一樣,成了遺失的國寶......
但是如今,陳天默居然從申昊嘴里聽到了天圣針灸銅人的下落,這讓他怎么可能不吃驚?
只聽申昊說道:“肖家祖上是以做銅匠發跡的,說不定在明朝正統年間,就有肖家的祖先被征召入宮,參與了針灸銅人的仿制,隨后,把天圣針灸銅人偷走了。既然他們家是偷來的,咱們給他偷走,也合情合理。陳老板,這天圣針灸銅人算稀世之寶吧?夠買不止一條命了吧?”
陳天默點了點頭:“如果是真的,當然夠。”
如此重量級的國寶文物,比那些文玩字畫可要珍貴多了,別說是一塊田黃印章了,就是十塊也不能與其同日而語!
申昊篤定道:“肯定是真的!肖東家有間屋子,從來都是鎖著的,那鎖還不一般,據說是出自玄門機關大族魯家家主魯冰的手筆,根本不讓外人進去!我們經常去肖家做客,不止一次的求肖東把門打開看看,可他死活都不愿意,哪怕是喝醉了都不吐口!如果不是藏著稀世之寶,哪能防備的這么森嚴?”
陳天默狐疑道:“他既然如此保密,連門都沒有開過,你又怎么可能知道里面藏的是什么東西?”
申昊“嘿”的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陳老板不敢欺瞞,肖東的二房姨太太,那是鄙人的相好,我是從她那里探聽來的消息。”
陳天默愕然片刻,眉頭皺起:“你怎么這么喜歡勾搭有夫之婦?而且,竟連朋友之妻都不放過。”
申昊撓了撓頭,浪笑道:“一點個人的癖好,不知怎么的,總也改不掉。”
陳天默心中憎惡,嘴上揶揄道:“難怪你這么有把握能把銅人偷出來呢,你是偷人的行家啊。”
“見笑,讓陳老板見笑了。”
申昊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樣子,還籌謀計策道:“鄙人是這樣想的:找個借口去肖東家喝酒,把他給灌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省!讓我那相好做個內應,先偷機關鎖的鑰匙,然后趁半夜人都熟睡的時候,悄悄的打開院子的后門,放我進去,我再雇幾個壯漢,就能把銅人給搬走!”
“先不說這個。”
陳天默壓根看不上他這種不上臺面的蹩腳計策,真要順走什么東西,還用得著他?
“那日本人又是怎么知道肖家有天圣針灸銅人的?”陳天默不放過任何細節,追根究底的問道。
申昊反問道:“陳老板知道三井車行嗎?三井車行的老板叫三井永壽,是日本大財閥三井家族的人,熟知中華文化,對咱們的文物古董也相當了解。”
陳天默點了點頭。
他正跟這小鬼子“打得火熱”呢,怎么會不知道?
就是有點意外,沒想到三井那家伙的業務還挺繁忙,搞車行搞銀行還摻和古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