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麗娟整個人都有些傻了,她怎么都沒想到,這個唐明洲竟然還能干出這種事來,他難道就不擔(dān)心因為他自己的事情,反倒是把李書琪的婚事給搞砸了嗎?
“你們兩個人竟然還能坐在那里吃的下去,這件事情跟你們也有關(guān)系,難道你們就不想說些什么嗎?”
楊麗娟又開始指責(zé)起了唐明洲和蘇婉寧,這可是小輩,她不管說什么都能說的著。
她得意的看了薛春蘭一眼,就要看看她還能做什么。
薛草堂盯著自家這媳婦,臉都黑成了鍋底樣。
看向了薛春蘭,他沒有任何感情的開口詢問,“大妹,這女人到底是做了什么,你跟大哥說,大哥回去就教訓(xùn)她。”
“你也別生氣,今天是我外甥女的大喜日子,咱們可不能因為這個就把這好日子給毀了,你說是不是?”
薛草堂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讓她先把這件事情給揭過去,等回頭會好好的罵楊麗娟一頓。
這要是換做平時,薛春蘭也就答應(yīng)了,可今天的情況特殊,她不能答應(yīng)。
所以,薛春蘭便冷著臉把剛剛發(fā)生的事情給說了。
“大哥,你自己說,我嫂子這干的是正常人能干出來的?我讓她道歉還不道,坐在地上就賴賬,這是真的不打算讓我有臉啊。”
楊麗娟有些心虛,根本不敢看自家男人。
薛草堂知道自家這敗家老娘們兒就是愛惹事,但他卻沒想到,楊麗娟竟然惹了這么大的事。
人家樂意干嘛就干嘛,唐明洲說到底也跟他們不是近親,她說話怎么就不知道動動腦子?
他臨來之前交代的那些,也全被楊麗娟給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了。
想到這,薛草堂氣的不輕,他抄起旁邊的棍子就要直接打下去。
要不是這里有人攔著,估計此時的楊麗娟早就已經(jīng)被揍了。
“我咋啦?我身為長輩我還說不得了?”
楊麗娟梗著脖子,還有些不服。
可看到薛草堂的眼神,她還是不自覺的將聲音放輕了一些,聽起來就有些委委屈屈的。
“我當(dāng)時也沒說什么,我就是看到春蘭這外甥媳婦懷著孕,覺得她挺不容易的,就說了兩句,我說的有什么錯?那可不就是生男娃才能傳宗接代?”
“再說了,剛才春蘭這外甥也擠兌我了,我都沒說什么,她竟然還來這里上綱上線了,我好歹不說也是她嫂子,她怎么不想著給我留點臉呢?我都這個歲數(shù)的人了,我不要臉嗎?”
除了唐明洲和蘇婉寧之外,其他人都不敢說話了。
這要是再說下去,這件事情更是沒完沒了了。
薛春蘭指著楊麗娟的鼻子,張嘴就罵。
“你可別在這里胡說八道了,剛才到底是誰先惹的事,你就問問在場的眾人,難道不是你拉著我非要說那些有的沒的嗎?難不成還是我?”
“我也沒有預(yù)知能力,更是沒有千里眼,這邊發(fā)生的事情我知道什么?我就是剛剛過來給你們添茶倒水的功夫,你就拉著我說那些不中聽的話,你敢說這不是你干出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