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惡魔翹著二郎腿,一手伸直在沙發扶手,一手舉起酒杯淺啜了一口名酒,性感的喉結微微動了一下。江初夏吞了一口唾液,身體的火燒得更旺了。瞧見她的樣子,陸雁楚薄唇微微上揚,露出抹顛倒眾生的淺笑,蠱惑地開口。“乖,自己來。”陸雁楚的邪笑讓江初夏頭腦一下子清醒過來,有氣無力地低吼。“來你妹。”雖然此時江初夏很生氣,恨不得把對面看戲的男人砍成好幾段。但由于中了藥的原因,她說話軟綿綿的,倒更像在撒嬌似的,紅通通的小臉,水汪汪的大眼,也就只有像陸雁楚這種自制力驚人的男人才能忍得住。陸雁楚一點也不怒,反而笑得更加蕩漾迷人。“求我,求我就幫你。”“休想。”“還挺有骨氣,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接下來,陸大惡魔充分發揚了吃瓜觀眾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精神。優雅地喝著美酒,途中他還打了兩個電話,讓人不要過來了,明顯打算一人獨享這場艷麗之戲。可憐江初夏正身處火深水熱之中。她頭腦昏脹,兩眼發暈,最令她難受是身體里蠢蠢欲動的熱量,到處在點火,她忍得身體冷汗不止,額頭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她小小的誘人身體不斷蠕動著,最后縮成一圈,雙手緊抓著成拳,指甲陷進掌心來,以痛來抵抗體內的空虛感。后來,咬破下唇的痛感也抵抗不住藥物的控制。坐在一旁的陸雁楚看到這一幕笑了,好似這一場無聲的戰爭他就要取得勝利似的。可惜,江初夏的手并沒有來到腿心,而是用盡全力擰起了自己的大腿,痛得眸子被淚水覆蓋。掐著大腿的手很快被人握住,耳邊傳來磁性低沉的男聲。他如同君王般霸道宣布。“江初夏,從現在開始,你身體的每一處都是我的,沒得到我的允許之下,誰也不能傷害它。”江初夏眸子里滾動著的淚水很快被倔強代替。“你做夢。”“我向來不做夢,現在倒是很想做了你,你也想要的是不是?”他循循善誘,“乖,對我服個軟,就如你所愿。”江初夏用力咬了下唇的一邊,企圖用痛感讓自己頭腦清醒一些,倔強地咧嘴輕笑。“到底是誰不如誰的愿?”陸雁楚挑起她尖小的下巴,把她的下唇自齒間拯救出來,輕打了一巴掌她的屁股。細小的‘啪’的一聲在包廂內響起,他勾笑,模樣說不出的風流倜儻,嘴巴卻很欠扁。“看起來干癟癟的,原來肉都長到該長的地方去了。”江初夏被他看似調情的一巴掌弄得臉蛋發紅,頭腦發暈,連回諷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昨天都做過了,為什么現在寧愿自殘也不愿求我?”“那不一樣,昨天是我上你。”江初夏回答完就暈了過去。這個答案絕對出乎陸雁楚的意料。他征忪了一小會兒,然后忍俊不禁,看著她酡紅的小臉蛋,舌尖頂了下內里腮幫。“果真是個特別而又有趣的小野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