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那這一回呢,是不是陸大少將錯就錯,你們開始交往,還是真像網(wǎng)友所說的,是你糾纏用盡辦法想讓陸大少對你負責?”江初夏嘴角幾不可聞的抽搐了一下,臉上還是保持著正常表情。“一直以來都是我對不起姐姐,其實我和他都有錯,說不上誰要對誰負責,也沒糾纏他的說法,至于現(xiàn)在網(wǎng)上所曝光的,我只能說,照片是真的,但事實并不是這樣的。”記者:“請問事實是怎么樣的呢?”江初夏眨動了一下眼睛,像是在思考著當晚的情景。她的雙眼特別澄黑清亮,好似一江清澈的湖水,一眼就能看到底,到底是十八歲的身體,加上她重生前的演技,要想給記者樹立一個單純善良無辜的形象是件很容易的事。“何導(dǎo)壽宴那晚,我喝了挺多酒,有點醉了,去找洗手間,也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后來跌倒了,是陸大少幫了我,你們也知道,他是個很好的君子兼紳士,這種事他肯定幫忙的。”記者窮追不舍發(fā)問:“那為什么他不是送你回家,而是帶你回了他自己家呢。”說到這個江初夏也是氣,不僅把她做到暈過去還帶回他家,帶回他家也就算了,還讓人拍到,害她要這么辛苦應(yīng)付記者,真的好想削那個男人一頓。“其實我酒品不怎么好,所以家人一直不準我喝醉,我怕爸爸爸看到我那個樣子生氣,所以想在酒店過一晚上的,陸大少不放心我一個半醉的女孩子在酒店,所以才將我?guī)Щ厮遥娴耐玫模拖裼H哥哥一樣。”江初夏在暗示,像親哥哥那樣對她,所以她和他之間真的很‘純潔’。江初夏說這一席表情和情感拿捏得很好,讓人想不相信都難。另一邊,受記者冷落的江芷嫣雙手緊緊攥成拳,眼神緊緊盯著江初夏,有一股走向前把江初夏掐死的沖動。在片場,江芷嫣不敢亂發(fā)脾氣,一回到江家,房間里東西又被她砸了一地。杜秀蘭隨便她砸,反正這些東西砸碎了再買就是。等到江芷嫣砸累了才走過去,把她拉坐在沙發(fā)上,讓人遞上美容茶水。“喝點,瞧你,氣得臉都青了。”“我能不氣嗎,媽,你不知道,江初夏那個賤人打我,她居然敢打我。”突然被一個一直以來自己欺負的人給打了,江芷嫣覺得沒面子回來也沒和杜秀蘭說,現(xiàn)在她忍不住了,不過是二十歲的女孩子,說出來,整個人委屈得不行。杜秀蘭一聽,頓時震驚問。“你說什么,江初夏敢打你?”要杜秀蘭心目中,江初夏還是像軟柿子任人擺布,對她和江芷嫣更是個唯唯諾諾的傻子,就像狗一樣,只要友好地朝她招招手就會搖著尾巴過來,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這樣的人居然敢打主人。江芷嫣把在學校發(fā)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杜秀蘭聽完頓時怒不可遏。“那賤人真是反了。”“媽,如果讓江初夏真的和陸雁楚扯上關(guān)系,我跟你都要被她踩到腳下了。”杜秀蘭略一思沉,下了一個決定,陰佞地揚了一下嘴角。“我不會讓她有機會的,既然她敢這樣對你,就別怪我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