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身旁的石柱上,一絲喘息與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江南頭一次承受如此熱烈的親吻,呼吸都困難了。有那么一刻,江南覺得謝清舟要將她揉到身體里了??駸嶙屓藷o法招架的親吻,最終變得繾綣柔情,他含弄著她的唇瓣,對她說,“江南,我好想你。”她神思終于回來了幾絲,眼周紅紅的望著他,她被親的有些渾身酥軟,恐怕說出的話來,也是狼狽不堪的,到了嘴邊憤怒的話,終究是咽了回去,只能死死瞪著他。他身體抵著她,低頭與她對望?!安幌嘈牛俊苯喜徽f話,嘴唇被他親的很疼,去推他。身后,電梯間傳來了說話聲。她就要走。謝清舟知道她的顧慮,兩個人的關系還未公開,她不想節(jié)外生枝,對她的事業(yè)有影響,他沒嚇唬她,握著她的手腕,半拖半抱的拖著她上車。他傾身困著她,看著她紅透了的臉,被他親的更軟的唇。他的手指想要去碰觸她的唇瓣時,她別開了眼,“你到底發(fā)什么瘋?”聲音到底還是酥軟顫抖的。“很想你?!彼f,聲音勾人似的,很讓他受用。他低頭又去親她,“我出去這樣久,你不打電話,不聯(lián)系我,我理解,你呢......不想知道張沁的一些情況嗎?”“她怎么樣?”“先陪我吃個飯。”江南:“......”她還以為,他要上哪兒陪他吃飯呢,原來是回家。薛阿姨做了兩人愛吃的飯菜,給兩口子留下獨處的時間。江南坐在餐桌前,與他相對而坐。“你說話啊,她怎么樣?”謝清舟在喝薛阿姨燉的湯,味道很鮮美。他出去了半個多月,從他出院算起的話已經二十多天了。不問他的身體情況,也不問他這么些日子,只去了E國嗎?她現(xiàn)在關心的,只有她的那個閨蜜了嘛。謝清舟想起了張沁眼里沒有絲毫往日愛意,問別的男人的樣子,他瞇起了眼睛,然后看著江南,“我其實挺奇怪的?!薄笆裁??”“你的閨蜜張沁,他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事你知道吧?”江南心一跳,有些狐疑的看著謝清舟,“這......這有什么?”“江南,我可以理解你對我失望,不愛我了,要跟我離婚,但是我不相信,我說起張沁的時候,你心里那么平靜,那不符合人性。”就算兩個人再好的關系,她不可能一點都不在意,一點醋意都沒有?!拔矣X得都過去了,沒必要了?!苯险f,垂下視線。謝清舟放下碗筷,起了身,走到她的面前,他的眼神十分專注的望著她,仿佛生怕錯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澳隳?,你的第一個男人是誰?”江南倏地抬起眼,“謝清舟,你到底在發(fā)什么瘋???”江南不知道,這次他去E國,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問起這個來了?江南有些后悔,為什么他在E國的時候,她不去問問他怎么了?搞的現(xiàn)在自己像個瞎子似的,要亂猜他的想法。是沁沁那邊做了什么,讓他發(fā)現(xiàn)了端倪嗎?不然,他怎么會這樣試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