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幾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淚,把當初的事情全部都說了一遍。比如當年霍衍如何收買自己,隨后又在湘江找人故意給霍南城制造麻煩。“他當時給了很多錢,我當時也想著把我的幫派轉(zhuǎn)成正派,正是需要錢的時候。”“但是我沒想到啊,我竟然被我的手下背刺。”他的臉上滿是悲哀:“出獄之后,我知道那些兄弟們?nèi)慷枷Я耍乙詾槭腔粞軇拥氖郑乔岸稳兆游也胖溃前讕偷娜恕!薄斑@不凈說廢話嗎?如果不是當初你們做了那么過分的事情,差點讓我們老大命喪黃泉,你那些兄弟,根本不會這么慘。”付宇在旁邊冷哼了一聲。“你先別說話。”黎畫聲音很輕,朝著刀疤男昂了昂下巴:“你繼續(xù)說。”“最近霍衍又聯(lián)系上了我,他交代我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并且他已經(jīng)知道你是白幫幫主的身份。”刀疤男說完之后縮了縮脖子,目光都不敢和霍南城的對上。黎畫側(cè)了側(cè)頭,看到霍南城眼中一閃而過的冰冷和憤怒,莫名有一種沖動涌了上來。她不太想看到霍南城出現(xiàn)這種情緒,往日里那個喜歡跟自己貼貼,并且嘗試著各種撩撥自己的霍南城,才更生動。黎畫嘆了口氣,她此時越發(fā)覺得自己想生病的想法很強烈。她再次蹲了下來,目光和刀疤男對視。刀疤男一眼看穿黎畫的意圖,哭的可凄慘了:“你饒過我吧!我什么事情都說了,我現(xiàn)在手腳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哎呀!別這么緊張嘛,我只是在設想你真正成為一個廢人,會是怎么樣的,不然你讓我試試?然后我再治愈你,好不容易來這么一趟,多少也要讓你感受一下我醫(yī)術(shù)的厲害嘛。”黎畫手指再次繞到刀疤男的背后,捏住了那根銀針。她明顯是想往里面推,刀疤男感覺到了死亡的靠近。他大喊一聲:“我知道那天在香江富人區(qū)陳林公館襲擊你們的人是什么身份!”黎畫立馬停下了動作,微微轉(zhuǎn)頭,和霍南城對上了眼神。男人把黎畫從地上拉起來,居高臨下的盯著刀疤男:“詳細說說。”“其實我就是有一張名片,那個名片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塞過來的,那個組織叫暗夜組織,他們是一個殺手組織,但是同時他們的情報網(wǎng)也很廣泛。”這些信息都是黎畫所知道的,她眼神之中閃過一絲不耐煩,還準備打算去動手,被霍南城勾住了腰。“我昨天還去了他們那里,雖然他們把我的眼睛蒙了起來,耳朵也遮住了,但是我還是知道他們的地址,我看到了他們有人送去了女性用品,那應該是年紀大的人才會使用的。”這條消息瞬間讓黎畫站直了身體。“你這話當真?”“我的小命都在你們的手上了,我還敢說假話嗎?”刀疤男見他們終于有放過自己的想法,趕緊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他們那里的人確實很危險,每個人都有武功傍身,你們?nèi)绻フ业脑挘梢匀ハ憬紖^(qū)西南方向,有一座山,在半山腰靠向陽的地方。”他都已經(jīng)把地址說的這么詳細了,黎畫之前卻一直沒找到,這足以說明,刀疤男還是有點用處的。“很好,你的配合讓我心軟了。”黎畫彎腰把針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刀疤男稍稍動了一下,手腳有了知覺,面上瞬間多了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