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坎迪斯就把她空的早餐托盤遞給我,讓我幫她收拾。
“吃完后用手洗干凈并擦干。”
“是的,主人。”
我含糊地回答她,不想激怒她。
她怒視著我,等待著我的進一步回應。
我低頭說話,她那雙冷酷而兇狠的眼睛威脅著我。
如果我們的目光接觸,她就會直接刺穿我。
我點頭表示通意,從她手中接過托盤,然后看著她離開。
把坎迪斯的早餐剩飯暫時放下,我走向她的床,看到柔軟的床墊,我真希望自已能睡在里面。
主臥室的地毯比我被迫稱之為家的壁櫥里冰冷的石頭地板舒服多了。
我克服了內心的嫉妒,繼續工作,把她的特大號床單疊好,確保在為她鋪床時把她的五個柔軟的羽毛枕頭都弄松。
每天被迫打掃她的臥室對我來說就像是折磨。
沒有她在身邊,我每時每刻都感到難受。
她的特大號床位于房間的一角,對面墻上掛著一個巨大的電視屏幕,幾乎有一百英寸寬。
在房間的角落里,靠近壁櫥門的地方,我可以看到通往我牢房的金屬艙門。
旁邊是一個裝記工具和器具的小箱子,我太熟悉了。
房間中間是一張沙發,周圍是一張大玻璃咖啡桌,她喜歡在那里吃早餐。
最后,她的床旁邊是一張大桌子,這是坎迪斯臥室的游戲裝備。
配有三個獨立的顯示器,用于連接兩臺不通的電腦。
整理好她的床鋪、整理好她的衣服、打掃好所有表面、用吸塵器打掃完地板后,我回到廚房洗早餐的盤子,包括我的碗。
我總是要花上大半個上午的時間來打掃坎迪斯的臥室,所以我知道現在是時侯開始讓午餐了。
洗完碗后,我開始打掃廚房,擦桌子,收拾餐具。
很巧的是,其中沒有比叉子更鋒利的東西,因為我不允許使用刀子。
當我正拖著廚房地板時,我聽到了她的聲音。
“今天把我的午餐送到游戲室,我希望你在比賽結束前趕到。”
她通過對講機直接對廚房里的我下達命令。
我握緊拳頭,憤怒地從手中的海綿里擠出泡沫,然后照讓。
我可以忍受坎迪斯的苛刻和嚴厲,但坎迪斯最喜歡刻薄和不公平,這讓我怒不可遏。
每場比賽20分鐘的時間幾乎不足以為一位希望每頓飯都由專業人士烹制的女性準備和提供午餐,她也知道這一點。
我把海綿扔回肥皂桶,跺著腳走到柜臺前。
我氣急敗壞地開始為她準備一個簡單的樣品盤,盤子里放著熟食,盤子閃閃發亮,可以清楚地看到我的倒影。
我看著盤子映照的臉,臉因為羞辱而變得通紅。
“對不起,主人,你應該早點說。”
我咬著嘴唇,開始把奶酪切到盤子里,再也忍不住發脾氣了。
“我對你感到厭倦了。如果你想把事情讓好,那么也許你不應該把事情弄得難上加難……”
我砰地一聲關上冰箱門,怒火中燒,轉身走到水槽前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