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羨州半坐在床上,就這么面無表情看著她。男人的雙眼帶著審視,給蔣瑜帶來了無盡的壓力。“成年人睡一覺是沒關系,但你口中的睡一覺,是我們蓋著棉被很單純的睡著了,還是指的是我跟你上床了?”蔣瑜臉一紅,沒想到他會問的這么直白。“有沒有上床你自己還不知道嗎?”她在賭,賭昨晚霍羨州斷片了,沒有了記憶。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有發生關系,昨晚霍羨州確實醉了,但只脫下臟了的襯衫。在她想要趁機脫下男人褲子的時候,每每都會被霍羨州給按住。這人喝醉之后動作大的出奇,她壓根沒辦法。最后只能把自己扒了個精光,還洗了個澡,換上酒店的睡衣。接著躺在霍羨州身邊睡一覺,第二天醒來賭霍羨州忘記了。試圖讓他以為兩人睡了。甚至最完美的結局就是,霍羨州醒來之后,發現身邊躺著一個曼妙又沒穿衣服的女人。會在清晨興致最高昂的時候,忍不住跟她來上一次。到時候就是真正的名正言順了。誰能想到,她都把路鋪的這么順了。霍羨州醒來之后,第一時間竟然是質問。換做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一個衣衫不整的美女躺在身邊,就真的能那么冷靜當個正人君子嗎?這家伙是不是被火燒了之后,那玩意兒也不好使了?要不然為什么聽說姜寧是出軌離婚的呢?她走神想著,霍羨州不滿的皺眉:“我讓你回答。”蔣瑜抿唇,她仰著脖子開口:“當然上床了,我們還做的很激烈!”霍羨州諷刺的笑了聲,隨即吐出兩個字:“撒謊。”他確定了之后,就懶得繼續跟她同處一片空間。掀開被子下床,又打了客房服務要了一套新的衣服。換上之后,霍羨州就準備離開。“干什么!這就走了嗎?玩過之后就不想負責了?”霍羨州腳步一頓,回頭看她,“蔣瑜,收起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小聰明。”“上不了臺面不說,還把自己的臉往地上丟。”“我跟你之間有什么關系嗎?所謂的談過戀愛,無非是當時我想讓姜寧吃吃醋。”“說白了,你蔣瑜在我霍羨州眼里就是個屁!”“昨晚盛裕自作主張喊你過來,看在他的面子上,我沒有多說。”“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敢帶我來酒店?”“退一萬步說,就算我睡了你,都是成年人玩一玩又怎么樣?難道你想要我負責?”“別太可笑了。”霍羨州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跟你說這么多話。”“再敢把那點小聰明用在我身上,相信會讓你知道我霍羨州沒那么好說話。”“你……”蔣瑜氣急。回應她的卻是霍羨州用力的關門聲!……醫院。溫昕躺在手術臺上,因為順產的疼痛實在忍不住。“撕裂太嚴重了,最好是選擇剖腹產。”“剖腹產吧,我簽字。”溫昕趕緊開口。醫生皺眉,“醫院有規定,需要病人直系親屬簽字才行。”“我丈夫跟父母都不在。”“還有別人嗎?”溫昕雙手用力抓著,隨即道:“我自己簽。”“她公婆在產房外面。”醫生迅速的拿單子出去,“我去喊他們簽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