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于明白,長相跟性格這種東西,并不是成正比的。不過現(xiàn)在,她又有點改變想法了。長相跟性格,應(yīng)該是可以成正比的。溫妍快速的讓自己收回了思緒,欲言又止地叫住了季寒川。“哥哥!”季寒川的腳步一頓,扭頭朝她投來一道疑惑的目光:“怎么了?”溫妍尷尬的扯了下嘴角:“摔壞的那個花瓶......會不會很貴?”她上次聽傅知宛說過,說季寒川的這套房子價值幾千萬。而房子內(nèi)的東西,更是價值過億。因為每一樣?xùn)|西,都貴得嚇人。比如,墻上掛著的某幅畫,是一千萬的。柜子里的某個擺件,也是上百萬的。就連鞋柜里的拖鞋,都是某知名品牌的定制款,一雙都好幾萬。反正,聽完這些,溫妍才深刻的意識到,什么叫做貧窮限制了她的想象力。相較于她忐忑的詢問,季寒川卻是很快笑了一下:“你一臉緊張,就是在擔(dān)心花瓶的價格?”溫妍抿了下唇,一臉誠懇的說道:“當(dāng)然啊!你這里的每一個東西都那么貴,就算你不會當(dāng)一回事,可你的錢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如果摔壞了一個很值錢的,我肯定會過意不去的。”季寒川的嘴角仍舊掛著那淡淡的笑:“那個花瓶......不值錢。”頓了頓,他又繼續(xù)道:“不過,這個房子里確實有一個很值錢的。”“對我來說,只要她沒摔壞,其它的都無關(guān)緊要。”溫妍并未聽出他的言外之意,而是很快追問道:“是什么東西?”她肯定得知道啊!并且,往后得多加注意!季寒川嘴角的笑意加深,所說的話也更耐人尋味:“放心吧,這個東西,我會親自護(hù)好的。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說罷,季寒川已經(jīng)轉(zhuǎn)身朝樓上走去了。留下溫妍一個人,坐在那兒想破了腦袋,卻也沒能想出一個所以然來。到底是什么東西?沒能想到答案,溫妍也不再往下想了,而是回想起了剛才突然停電的那一幕。當(dāng)黑暗朝她襲來,她就會不受控的想起那段回憶。說起來,還是跟溫伯昌有關(guān)。因為她不聽話,溫伯昌就把她鎖在了小巷盡頭的一個雜物間。那個雜物間又臭又黑,各種蟲子爬來爬去。當(dāng)然,還有竄來竄去的老鼠。所以,只要處在黑暗之中,她就會有一種仿佛再次置身于那樣一個可怕環(huán)境的感覺。直到如今,她都沒法淡定自若地面對黑暗。以至于她現(xiàn)在睡覺的時候,都得開著一盞床頭燈。溫妍緩緩地捏住了自己的雙手。溫伯昌出獄了。他不會放過她的。上一次他試圖放火燒死她,被她逃過一劫。但下一次呢?抱著僥幸的心理,又或者是逃避,都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想到這兒,溫妍在心下暗暗的做了一個決定。待季寒川走下樓的時候,她就叫住了他:“哥哥。”季寒川緩步朝她走來,問道:“嗯?怎么了?”溫妍正了下臉色,說道:“哥哥,想請你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