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顧璟年對這個玉鐲提出質疑的時候,季寒川還一下子就否認了顧璟年的猜想。直到顧璟年找人提取了玉鐲中的一些成分,做出了相關的分析報告之后,季寒川啞口無言了。此刻,季寒川在說完那句話之后,就將這個玉鐲摔向了地面。下一瞬,原本完好的玉鐲,就變成了一地碎片。“就是這個玉鐲里的有毒氣體,一點點的侵入溫妍的身體,也讓她一點點的步入你所設計好的圈套當中。”也難怪,在收到玉鐲之后的那段時間,季寒川總會看到溫妍出現一些不適的癥狀。比如頭暈,犯困,生病之類的。而這種傷害,是沒辦法一下子就查出來的。所以哪怕那一次,溫妍身體不適,他們一塊兒去醫院做了檢查,卻還是什么都沒查出來。就像顧璟年所說的,這種氣體所帶來的傷害,只有在積累到一定程度之后,才能被查出來。得知這樣一個情況后,顧璟年感慨了一句:“到底是誰,想出了這么歹毒的害人的計劃。”季寒川真的不愿相信,想出這樣一個歹毒計劃的人,是他的大伯。此刻,他看著這個永遠都那么溫和儒雅的男人,卻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陌生。而季博聞只是特別冷靜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問道:“寒川,你在說什么?我真的聽不懂?!奔竞ㄓ质且宦曒p笑。他今天過來,本來也沒認為季博聞會承認。但該撕開的這層窗戶紙,也該撕開了。而這個人對溫妍的所作所為,他也一定會讓他付出相應的代價!也許,他現在是還沒有掌控充足的證據,也還沒有一下子搞垮季博聞的能力。但這一天,一定會到來。“這個玉鐲,是我誠心為你們求來的。我真的沒想到,你會對我產生這樣的誤解。”季博聞滿目誠摯的看著季寒川:“寒川,時不時有人當著你的面說了什么?”“但咱們才是一家人??!不管旁人怎么挑撥離間,你都應該信我才是啊!”“有件事,您大概還不知道吧?”季寒川滿臉鄙夷的看向了季博聞。自此,他對這個男人不會再有任何的尊重。也不會再有任何的手下留情!季博聞抿了下唇,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季寒川。“溫妍遺體的存放處,我只告訴了您一個人。”季寒川頓了頓,又繼續說道:“這也是我留給您最后的機會。”“不過,就在您得知這件事之后的第二天,程敬北那個傻子就帶人闖入了這個地方?!奔静┞劮旁谏韨鹊碾p手,明顯的攥緊了些許。只是,他的臉上仍舊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但眼底深處卻是掠過了一絲陰狠?!俺四?,不會有第二個人給程敬北通風報信。”“而這段時間,一直跟程敬北聯系的人,也是您吧?”“包括您在海外的賬戶,在一個月前,還給程敬北轉了一大筆錢。”“您該不會真的以為,您所做的這一切真的天衣無縫吧?”“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大伯,好自為之?!奔竞o比冰冷的看了季博聞一眼,就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