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光卻搖了搖尾巴,依偎在暖寶的身邊,它就想陪陪幼崽,還很懂事地側(cè)了側(cè)身子,想讓幼崽靠在它身上,這樣站著就不累。暖寶看出綠光的意圖,搖了搖小手:“不可以偷奸耍滑吖。”這時,門鈴聲響起,寧姝媛睜開假寐的眼,看到綠光和暖寶排排站,眼中帶著些許笑意,她看向管家,讓他開門。等門打開,就看到葛平、顧長安帶著葛錦書緩步走了進來,寧姝媛看了眼鐘表,沒想到對方會在深夜過來。“葛處長。”寧姝媛起身和對方打招呼,隨后看了眼管家,示意對方去叫溫燧、溫以東和溫以南下來。暖寶聽到動靜回頭看了眼來人,她正要打招呼,可想想自己還在罰站,不能動,于是只能朝葛平等人揮揮小手,然后繼續(xù)耷拉著腦袋罰站。而綠光則飛快警惕起來,一雙綠油油的眼睛死死盯著葛錦書,嘴巴也不停發(fā)出嘶吼的聲音,顯然是已經(jīng)認出對方就是被吊在山洞里的人,它不滿地發(fā)出嘶吼聲。葛平先和寧姝媛打了招呼,隨后就看到暖寶的動作,有些納悶這是怎么了,還沒開口問,就看到那頭狼虎視眈眈瞪著他們,準(zhǔn)確地說應(yīng)該是瞪著身邊的葛錦書。葛錦書目光沉沉地對上那雙綠油油的眼睛,雙手卻好似不受控制握緊,手背上青筋凸起。顧長安注意到葛錦書的動靜,猛地伸手握住他的肩膀,葛錦書這才緩緩松開拳頭。暖寶在綠光出聲時,伸手掐住它微微張開的嘴巴,表演了個手動閉嘴。“噓,不要出聲,他們都是好人,不可以這么兇吶。”綠光被迫閉嘴后,不再瞪著葛錦書,轉(zhuǎn)過身繼續(xù)面朝墻,只是原本朝上的尾巴,卻垂了下來,顯然是極度不滿看到對方。溫燧和溫以東、溫以南兩兄弟從樓上走下來,溫燧跟葛平握了下手,客氣道:“葛處長,深夜到訪不知有什么事?”溫以東和溫以南則都看向葛錦書,溫以東之前去救暖寶的時候見過葛錦書一次,當(dāng)時他渾身血淋淋,好似快要撐不住,可沒想到這么快就好了。溫以南則比溫以東知道得更多一些,他聽過研究院的醫(yī)生說過葛錦書的傷勢,幾乎都是用沒救、等死的字眼,可他竟然好了,而且身上的氣質(zhì)竟全然不同以前。等眾人坐下后,葛平道:“上次多虧暖寶和今先生救了犬子,犬子才能回來,我是特意上門致謝的。”葛錦書和顧長安將手里的禮盒放到桌子上,都是一些價值不菲的補品,雖說76處人員的工資都不低,但一次購買這么多東西,怕是狠狠大出血一次。溫燧讓管家收下,含笑道:“上次杜老已經(jīng)代你們道過謝了,說來也是葛先生幸運,血刃抓暖寶去的地方,恰好就是關(guān)押葛先生的地方。”葛平點點頭,若非如此,他的兒子還不知道要遭受多少折磨,他看向那邊面壁思過的暖寶,面露疑惑道:“暖寶這是在......”只見暖寶乖乖低頭站在那,小腳有一下沒一下蹭著地面。而她身邊的綠光也學(xué)著她用腳爪子蹭了蹭地面,只是蹭了兩下,又用一雙綠到發(fā)光的眼睛看向那邊葛錦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