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溫笑臉上,一步步朝著她走過來,“為什么和他這么親近?”質(zhì)問的口氣,聽的溫笑很不舒服,“裴墨離,你以什么身份這樣跟我說話?”“憑我是你男人!”“啪!”裴墨離話音落下,溫笑抬手,給了他一巴掌。王子鈺沖過來,呵斥溫笑,“你怎么能打我男朋友。”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又流出來了。王子鈺說著,心疼的又幫裴墨離去擦。裴墨離本想推開她,但看到溫笑盯著他,拉著王子鈺的手,幫他擦拭,還溫柔的下頭,開口道,“別擔(dān)心,我沒事。”“都流血了,還說沒事。”溫笑聽著兩人互相關(guān)心的話語,垂著眉,沒有應(yīng)聲。裴墨離卻死死的盯著她,舌尖抵了抵腮幫,問溫笑,“為了一個野男人,你對我動手?”溫笑扭頭盯著他,“林輝不是野男人。”“那他是什么?”裴墨離盯著溫笑的眼睛,逼著她開口,“我們一起長大,我了解你,你這輩子,只跟過我一個人,你的男人,也只有我一個。”他篤定,自己一輩子都是溫笑的男人。就算現(xiàn)在不是,未來她一定會回到他身邊,因?yàn)椋卸嘣谝馑瑸樗芰硕嗌傥睦锒际乔宄摹!八俏夷信笥选!睖匦γ摽诙觥4嗽挘痼@了裴墨離和林輝。裴墨離不可思議的搖搖頭,“這不可能。”林輝則一臉驚詫的看向溫笑,雖知道她是不得以情況下說出的謊言,但心里還是忍不住雀躍。溫笑避開裴墨離的目光,“沒什么不可能,林輝對我好,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請你出去,不要打擾我們。”裴墨離聽到這話,所有的怒氣堵在了喉嚨里,上不來也下不去。他試圖判斷溫笑說的話是真是假,顫著聲音問道,“你敢發(fā)誓,你說的是真的?”“我喜歡林輝,不用發(fā)誓,而且,就算不是他,也不可能是你。”溫笑的話,說的清楚,裴墨離聽著,卻如同一把斧子敲在了心口上。鈍鈍的痛,雖不致命,但卻讓他難受到無法呼吸。他扭頭,眼神如刀,看向林輝,朝著他一步步靠近。眼看著就要動手,溫笑從病床上跳下來,擋在了林輝面前,“裴墨離,你要做什么?”溫笑的動作,讓裴墨離徹底傷心,“你護(hù)著他?”她不但為了林輝對他動手,如今他什么還沒說,她竟然護(hù)著他。“他是我男朋友,我當(dāng)然要護(hù)著。”裴墨離苦澀一笑,“那我呢?”溫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吐出了三個字,“我恨你。”她恨他。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jīng)結(jié)束,她可以忘記他這幾年對她的折磨和羞辱,可他不該傷害周叔。周叔是她最重要的親人,他這么做,是在剜她的心。溫笑話音落下,裴墨離沒有再繼續(xù)留下來,冷著臉,拉著王子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