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離并不回應裴雨寧,只對溫笑解釋,“是我把她寵壞了。”此話一出,裴雨寧越難過了。哥哥壓根就沒理她,那她怎么辦,真要被他送出國嗎?她越想越覺得傷心,看向溫笑的時候,眼中滿是怒火,都是她,要不是因為她,哥哥怎么會這樣對她。但當著哥哥的面,她心中再生氣,也只能忍著。溫笑想針對她,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周輝死了,都是她活該。溫笑抬眸,看向裴墨離,只一句慣壞了,便沖散了她做的所有錯事。她想過,裴墨離會護著裴雨寧,卻沒想到,他連最基本的道理都不講了。她冷笑一聲,對上裴雨寧的視線,只覺得涼意徹骨,不用猜,便知道她在咒罵她。“的確是慣壞了。”溫笑接了茬。話音落下,裴墨離喊來聶方,“把雨寧帶走。”裴雨寧被聶方帶走,極不情愿,哥哥這是在溫笑和她之間,選擇了站在她的身邊。“哥哥,我不走,哥哥......”然而,裴雨寧沒說完,人已經(jīng)被聶方帶走。裴雨寧走后,現(xiàn)場只剩下裴墨離和溫笑。溫笑和他沒什么可說的,轉(zhuǎn)身便走。然而,還未邁開腳步,胳膊便被一把抓住。“我們談談。”溫笑掙脫,“我和你沒什么可談的。”“對不起。”裴墨離率先開口。溫笑冷笑,失去周叔的痛苦,她不會忘,可始作俑者卻在這里像他道歉。他總該是這樣,每次傷害她時,便會主動道歉,總以為,一句對不起,便可以換來沒關(guān)系。他們的婚姻是如此,周叔的性命要是如此。溫笑累了,掙脫開裴墨離的束縛,滿眼憤怒,“道歉有什么用。”裴墨離看向溫笑,滿眼不明,自己已經(jīng)退了一步,主動道了歉,而溫笑卻抓著不放。“你想怎么樣?”他問。溫笑轉(zhuǎn)過身,直視裴墨離,“不是我想怎么樣,而是裴總想怎么樣,我已經(jīng)盡可能的離你遠一些,我自認沒有打擾到你,也沒有影響到你,可你為什么總是不放過我。”裴墨離聽著糊涂,“你在說什么?”他做了什么,讓她這么生氣。溫笑冷笑,做都做了,還在這里裝傻,“我不想和你談,我們之間也沒什么好說的。”裴墨離越聽越糊涂,“你到底怎么了?”裴墨離的話,讓溫笑所有的憤怒,瞬間爆發(fā)。“你問我,裴墨離這話應該我問你,你討厭我,我已經(jīng)離開你了,你究竟還想怎么樣,非要連累我身邊所有人,害死他們才甘心嗎?”想到周叔本可以開始的手術(shù),溫笑心就忍不住顫抖。溫笑的話,落在裴墨離耳中,聽到的是她在為林輝說話。“你就那么在意他?”為了一個林輝,竟然一而再和他鬧的不愉快。“對,我在意他,他對我很重要。”溫笑說著,眼淚已經(jīng)忍不住的落下來。這些年,周叔陪伴她度過了最難的歲月,周叔對她而言,就是她的第二個父親。裴墨離壓著的火氣,在聽到溫笑話音落下的那一刻,開始爆發(fā),“這么在意他,毀了就毀了。”他不允許任何人,覬覦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