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鈺一看,伸手將溫笑攔住,“你還好意思所,昨晚上明明是我照顧墨離,可他一夜里,一直喊的都是你的名字,早上醒來看到是我,一句話都沒有,更別提感謝了,就將我趕了出來。”王子鈺的話,溫笑并沒有興趣。她淡淡的看著,在王子鈺話音結束后,問道,“你和他的事,不該找我。”“可他是因為你,才趕我出來的。”王子鈺情緒激動,“要不是你,他怎么可能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你都和他離婚了,他怎么還忘不了你,睡覺的時候喊你,醒來也要你。”溫笑耐心有限,更何況,她滿腦子都是父親的尸檢結果,沒有心思去聽王子鈺說這些。“你喜歡他,就該想辦法,讓他愛上你,有在我這兒浪費的時間,不如去找他。”溫笑說罷,沒有再厲害,推開門,走了進去。門外,王子鈺依舊不服氣,不停的拍門。溫笑置若罔聞,她回到房間,關上房門,隔絕了外面鬧哄哄的一切,坐在床邊,想著父親的事情發呆。然而,越想越覺得奇怪,父親服藥向來準時,從來不會無緣無故不去喝藥。可尸檢結果卻顯示沒有服藥記錄,這又是為什么?溫笑越想越舉得頭疼,而門外敲門聲也越來越響,頗有一種不開門就誓不罷休的架勢。溫笑頭都要炸了,無奈只能來到門口,打開家門。“你以為躲著我,就沒事了嗎,我告訴你溫笑,你這是掩耳盜鈴,墨離心里都是你,可你卻以為他不在意,你這樣會害了你自己,也在折磨他。”王子鈺說罷,溫笑驚訝的看著她。她說,裴墨離在意她,而她卻不知道。剛剛還疑惑的問題,忽然有了答案。父親會不會服了藥,但服用的卻不是降壓藥,所以,他一直以為自己吃了藥,卻不知吃的并不是對證的藥物。如此一想,剛剛還迷茫的問題,瞬間有了答案,她瞬間變得激動起來,“我知道了。”說著,便關上房門,回到房間,立刻打給秦瀝川。此時,門外的王子鈺,從氣惱便成了一臉懵。溫笑是什么意思?她說了這么多,她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且也不搭理她,直接關門走了。她越想越生氣,尤其是想到昨晚上,自己照顧了裴墨離一夜,而他心里都是溫笑,可溫笑壓根都不在意他,越發替裴墨離不值。想到這兒,王子鈺氣沖沖的走了。溫笑則坐在屋內,激動打聽秦瀝川的電話。此時,蘭園。秦瀝川坐在桌前,看著對面一杯杯喝酒的裴墨離,皺著眉開口,“大白天喝這么多?”裴墨離繼續喝酒,像是沒聽到秦瀝川的話。秦瀝川將酒拿過來,“又是因為溫笑?”裴墨離愣了一瞬,沒有回答,搶過秦瀝川手上的酒瓶,“給我。”秦瀝川無奈,起身幫他倒水。然而,他剛走,放在桌上的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