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到客戶的公司樓下，我讓楊陽就在車里等我。“芝芝姐，你一個人可以嗎？”我現在也不再是那個家庭主婦顧芝芝了。而是張氏集團顧總。要是連這點事情我都搞不定，那這傳出去不是笑人嗎？“你要實在是無聊呢，就一個人在附近商場逛逛。”“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呢。”“盡量快點吧，一會兒還得去參加婚禮。”我自我安慰。這個客戶也算是第一次見面。之前都是從鄧輝以及其他員工口中聽說過。只知道他很難纏。其他的一無所知。楊陽沒有走，就在車里等我。我進去的時候還是提心吊膽。擔心像是上次去見馬為一樣，讓我白白的在外面等幾個小時。好在曹云輝并沒有為難我。我一去就讓秘書把我帶了進去。“你好，曹總。”曹云輝四十多，頭發油光發亮。臉上還有些褶子。皮膚也很粗糙。“沒想到顧總這么年輕。”“曹總真會說話，我可不年輕了，都三十多了。”“對我來說也還是個小姑娘，請坐吧。”我們是坐在沙發上的，并沒有在他的辦公桌面前。我因為趕時間，而且來本就是為了項目。所以沒有和他兜圈子。“曹總，這項目你確定是不續約了嗎？”曹云輝叫秘書進來，去給我們準備咖啡。很順利的就岔開了話題。“顧總結婚了嗎？”“我記得你原來和蘇總有過一段婚姻關系吧。”“看來顧總你的眼光還挺高。”怎么說到蘇亦辰了？我笑而不語。關于他的任何事情，都不愿意提及。“還行吧，曹總，那這項目......”“顧總，不瞞你說，我和我前妻也是離婚幾年了。”曹云輝又說起他的家庭生活。拜托，大哥，我可不感興趣。你和誰結婚，誰離婚，那和我都沒有任何關系。“她那個人呀，什么都不做。”“在家里就是逛街美容。”“還嫌我陪著她的時間少了，”曹云輝又看向我，“是不是你們女人都是這個樣子？”他說他的前妻，怎么還扯到我的身上了？我依舊是保持著從容。心里也不斷的告訴自己，顧芝芝不能生氣。你是為了錢才出現在這里的。不要把他當男人看。事實證明，我就不該是把他當人看。曹云輝接下來說的話，把我氣的半死。“我個人覺得呀，這女人就該是相夫教子。”“我們有個女兒，和她的關系也非常不好。”“兩人完全說不到一起去，我怎么覺得女人的事兒就是多呢。”呃。你的事情也不少。“顧總，像是你這樣的事業型女性，現在可不好找。”“我還打算在商場上找一個，能和我配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