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你找我有事情嗎?”我還沒有說完的話,堵在了嗓子口。要怎么問出來呢?總不能還懷疑自己的老板偷看我吧。萬一人家剛才根本沒有那么做,我豈不是還自取其辱了。算了,就算是拍了照片,也沒有什么損失。我剛進把整理好的資料放在他面前。模樣也變得冷靜起來。“這是謝總讓我整理的資料,都在這里了。”謝青林翻看了一下,然后又是放下。“芝芝,你現(xiàn)在真的越來越專業(yè)了。”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那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那也得多謝謝總你的幫忙,以及同事們的指點了。”謝青林沒有想到我還會提及到其他的同事。從我到公司來,那些人如何對我的,謝青林的心里都很清楚。他以為我私底下和他們不會有什么往來。更別提還要答謝他們了。“看來你和同事相處的還不錯。”除了陳夢蝶,其實其他的人也并非是真的討厭我。陳夢蝶是把我當眼中釘,從我到公司后,大部分的流言蜚語都是出自她的口。那些人之所以會如此的信任她,其實也是因為她和謝青林的關系。她和我不同,我是生怕我和謝青林之前的關系,讓人誤以為我就是個花瓶。是靠著走后門才能有這份工作。陳夢蝶是從來的那天開始,就恨不得讓所有人知道,謝青林和她是青梅竹馬。“還行,大家對我都比較關照。”“夢蝶也是嗎?”我看著他。謝青林笑了。“你呀,總是為別人想,她干了什么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會還想要騙我吧?”說著,他又從抽屜里還拿出了一張邀請函。“這是給你的。”我詫異的拿了起來,邀請函做的非常的精致。封面上還有金標。我之前聽蘇亦辰說過,一般都是很有名有能力的家族,才會用這樣的邀請函。一般人可沒有那個本事。而且一旦是拿著這種邀請函的人,基本上都是被家族認定的親朋好友。不得不說,我跟著蘇亦辰學到的東西也不少。誰讓人家還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呢。也難怪當初他不少朋友都說我那是丑小鴨,搖身一變成了白天鵝。“謝家宴會?”“學長,是青城的那個謝家嗎?”我也總算是找到了機會,把他的身份給問出來。原來李思雨好幾次都讓我當面問清楚,我始終都找不到機會。每次在面對謝青林的時候,更是不好意思問出口。這下好了,畢竟上面還寫著謝家呢。謝青林笑著說道:“這樣的金標,只有我謝家才有。”他怎么說的那么輕松呢?難道對自己謝家大少爺?shù)纳矸荩稽c兒不覺得值得炫耀?見我一副茫然的樣子,他卻笑的更歡了。“怎么了?我這邀請函都給你了,你不會還要拒絕我吧。”時間是在這個周末。我倒是沒有別的事情。可下個星期三就是我和蘇亦辰最后的冷靜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