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飛。”霍煜白神情一暗:“現(xiàn)在立刻告訴我你的位置!”霍飛拗不過,只能把地址告訴他。——臨近傍晚。夏轍和我來到一棟別墅。我和他等了一會兒。一輛車就停在了院子里。一個穿著黑色斗篷大衣,戴著獨眼眼罩的男人走進來。他梳得背頭,五官凌厲,身材健碩高大。“你就是白先生?”我有些意外。男人一笑:“我叫白深。”“白先生,認識這么久了,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面。”我伸出手。他抬起戴著手套的手,和我握了一下:“沈教授,我這次來是為了帶走我母親的。”“你母親一直都在療養(yǎng)院,你想帶走隨時都可以。”我蹙眉:“只是你母親的身體狀況,似乎不太適合轉(zhuǎn)移,還是留在現(xiàn)在的地方比較好。”“這么多年,你也沒有治好我母親,我必須換一個醫(yī)生了。”白深笑著。我不悅:“白先生,你應(yīng)該知道,你雖然投資了我們?nèi)f物集團,但我并不是替你賣命,你母親的病情一直不好不壞也是因為你沒有跟我們說實話,像她這樣的精神疾病,是需要親人陪伴的,你沒有告訴我們她犯病的原因,也沒有長久的陪伴,這才影響了治療效果。”“白先生,你母親的病情其實已經(jīng)被沈教授控制的很好了。”夏轍也幫我說話。“沈教授是怕我以后再也不投資嗎?”白深笑著。“不是,我們?nèi)f物本來也不缺錢。”我擰眉:“我是出于對病人考慮。”“那是我母親,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白深冷哼:“沈教授,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我想了想。也懶得和他去爭辯。“就麻煩沈教授,和我去一趟療養(yǎng)院吧。”白深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走吧。”我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牽扯。半小時后。我們到了一家療養(yǎng)院。這家療養(yǎng)院并不算偏僻。但誰都不會想到,在這座療養(yǎng)院的地下,還有一家實驗室。這家實驗室是白深建造的。我只是負責(zé)過來給他母親治病。之前他都是把他母親安排在云城那邊的,后來我到了新京市,他就派人把他母親也送來了。療養(yǎng)院的院長,只認我,白深如果要帶走他母親,也需要我的準(zhǔn)許。我來到病房前。一個穿著白色病號服的中年女人,躺在病床上,她沒睡,只是睜著眼睛。“賀女士,你兒子來接你了。”我溫聲道。“我兒子?”賀雅眉頭緊蹙:“我哪個兒子?我兒子死了,他死了!”“媽,你還是這么糊涂。”白深走進來。賀雅聽到白深的聲音,身體劇烈的顫抖:“你不是我兒子,你是鬼,你是魔鬼,你們都是魔鬼!”她忽然發(fā)狂,然后用力的把我推開。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白深就讓人把賀雅用醫(yī)用繃帶綁起來了。我蹙眉:“白先生,她可是你母親!”白深笑:“所以我沒用繩子。”我不說話。“沈教授,有一件事還需要你幫我一下。”白深笑著:“有一伙人想要搶走我母親,還請你幫我阻攔他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