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你們不肯放過我?”賀喜的眼神一下子變得陰鷙無比:“為什么!!”最后的三個字,她幾乎是用盡全力在吼。“你果然沒瘋。”我放下銀針:“為什么裝瘋,還裝了這么多年?”賀喜冷幽幽的看著我們:“我無可奉告,這次你威脅我也沒用!”“那你和賀雅是雙胞胎嗎?”我好奇。她斜眸:“是。”果然!“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說一個字,你別再問我了。”賀喜閉上眼睛。“好,你可以不說。”我起身:“但是你身體虛弱,而且身上還有傷口,我必須給你處理一下。”賀喜不理我。“我出去等你。”霍煜白出去,他聯系霍飛再重新調查一下。我掀開被子。“你干什么?!”賀喜十分激動。“你不是一個字都不說嗎,怎么又開口了?”我陰惻惻的笑著。她憤怒:“你還有沒有心,居然欺負我一個病人!”“我是在救你。”我瞇眸:“你身體這么不好,我當然要仔細檢查一下了。”“我不需要!”她蓋上被子,“你不用管我,讓我自生自滅。”“真是有意思,你裝瘋賣傻躲到底是為了什么?”我很好奇:“應該沒人希望自己變成這樣,而你卻不在乎。”“我不需要你管。”賀喜有些憤怒:“或者你把我送回去。”“好啊。”我冷笑:“我把你送回去,再告訴他們,你沒有瘋,你猜你的下場是什么?”她臉色沉了幾度,“你想怎么樣?”“我沒想怎么樣,就是想給你檢查一下身體。”我挽唇一笑。她皺了一下眉頭:“你想檢查哪里?”“當然是全身上下了。”我笑著。她咬咬牙,閉上眼睛。我走過去,開始對她進行一些常規檢查。十分鐘后。“你懷孕過?”我蹙眉。她冷冷道:“這你也能檢查出來?”“明顯的撕|裂,不是生產就是......”我欲言又止。她秒懂:“對,我生過孩子。”“孩子呢?”我好奇。“不知道。”她搖頭。“為什么不知道?”我追問。“就是不知道。”她有些動怒:“你能不能換一個問題?”“孩子的父親是誰?”我問道。她怔住。“怎么,不能說?”我微微挑眉:“他很有身份?”賀喜面無表情:“你能不能別問了!”我想了想,指著門的方向:“剛才出去的那個男人,他叫霍煜白。”賀喜微微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