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當(dāng)然?!薄暗诙?,改變個人所得稅征收方式,以家庭為單位來計算,并且提高相應(yīng)的起征收額?!薄翱梢?,我會讓人擬定新的征收政策給你過目,你滿意為止?!毙烨嘁坝趾敛贿t疑的答應(yīng)。“第三,普及高中教育,大學(xué)采取寬進嚴出政策?!背讨S又提出,“第四,一線城市的房價,控制在當(dāng)?shù)仄骄率杖氲娜兑詢?nèi)。“手機那頭的徐鴻任猶豫幾秒,答應(yīng)了。程知鳶又提了另外兩條要求。都是利國利民的,沒有任何一點跟她自身的利益有關(guān)?!拔姨岬倪@些,麻煩徐老讓人制定可行的章程政策,咱們白紙黑字,簽字畫押?!背讨S又說。她要的,可不是徐鴻任的口頭承諾?!叭绻闾岬倪@些我保證日后都能做到,是不是不管在競選當(dāng)中花費多少,你都會不遺余力的支持?”徐鴻任確定。“是,當(dāng)然,也要看徐老制定的具體章程?!背讨S回答。“好,成交?!薄斑@只老狐貍,這次在你的面前倒是很乖!”看著程知鳶掛斷電話后,梅亦衡笑道。徐鴻任能坐上今天的位置,自然是有非同一般的能力的。雖然他人品上有污點,但他要是真能做到程知鳶提的六點,上任之后,定然也會造福于民。程知鳶微笑點頭,“有求于人嘛,況且他向來識時務(wù),知道做對自己有利的選擇?!薄班?,那你和徐教授的事......?”梅亦衡問。提到這個,程知鳶眸色微微黯了黯,“回去后,我會當(dāng)著他和他母親的面,把事情都說清楚?!薄八馄藕途司说氖?,你也打算說出實情?”梅亦衡又問。程知圓蹙眉思忖,“我總覺得,青野她母親是知道當(dāng)年的一切的......”“嗡嗡——嗡嗡——”就在她的話音還沒有落下時,梅亦衡的手機震顫起來。他摸出手機,看到是梅敬之打來的電話,當(dāng)即接通。“爸?!薄耙嗪猓S鳶在你身邊嗎?”手機那頭的梅敬之問。梅亦衡看程知鳶一眼,“在。”“那我接下來的話,你先一個字也不要告訴鳶鳶。”梅敬之叮囑。梅亦衡困惑,卻還是應(yīng)一聲“好”,又問,“什么事?”“安安和寧寧不見了?!泵肪粗曇艟o繃著說。驀地,梅亦衡瞪大雙眼,“什么?!”他聽到手機那頭梅敬之緊接著道,“徐青野兩個小時前來接了安安寧寧去游樂場玩,玩了一個多小時后,安安和寧寧忽然消失不見了,兩個育嬰師也被打暈在洗手間,我已經(jīng)派人在全力搜救了?!泵芬嗪鈴堊欤€想問什么,可注意到一旁程知鳶驚訝又困惑的盯著自己的視線,只能將所有的不安與擔(dān)心藏起來,沉聲道,“我知道了。”“先穩(wěn)住鳶鳶,我會動用一切可能的勢力確保安安和寧寧的安全?!泵肪粗侄?。安安和寧寧被人bangjia,程知鳶若是知道,一定會急瘋。關(guān)鍵是,她現(xiàn)在人不在劍橋,告訴她,除了讓她急到發(fā)瘋外,也沒有別的作用?!昂?。”梅亦衡沉沉答應(yīng),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