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只是在他的肩頭輕輕磨了磨就松開了,而后給他兩個字,“活該!”“是,我活該!”賀瑾舟大掌扣著她的后腦勺,無比溫柔又疼惜的一下下輕撫著,“寶貝兒,以前就是我活該。”程知鳶捶他,稍稍拉開兩個人的距離,抬起頭望著他,語氣無比認真,帶著濃濃的警告道,“賀瑾舟,你就是這個世界最混蛋最自私的男人,如果哪天你敢再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我一定不會再心軟,一點也不會。”賀瑾舟再次將她緊擁進懷里,用力抱緊,沉沉道,“不會,鳶鳶,再也不會了,相信我。”......許幼希已經整整一周沒有見過梅亦衡。不僅是沒有見。過去的一周,她甚至是跟梅亦衡沒有任何的聯系。沒有打過電話,也沒有發任何信息。她快要瘋了。她每天都努力努力再努力,克制克制再克制。努力克制自己不要主動去聯系梅亦衡,更不要主動去找他,見他。可她不主動聯系梅亦衡,不主動去見他。梅亦衡似乎就徹底忘記了她,好像完全不記得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她的存在。明明她是梅亦衡的女朋友啊!忍了一個星期,她早就內傷,快要瘋了。這天下了課準備回公寓的時候,忽然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雨。她包里原本是帶了傘的。可她卻沒有拿出來,而是直接淋著雨,一路走回了公寓。劍橋的冬天,氣溫基本在零度左右。如她所愿,當晚,她就起了高燒。在確定自己的溫度已經高達39度多的時候,她終于撥通了梅亦衡的電話。手機的那頭,梅亦衡正在回劍橋的直升機上。感覺到手機在口袋里震動,他摸出來看了一眼。直升機上噪音太大,接電話對方根本聽不到聲音。所以,他掛斷了電話,發了條信息過去。「有事?」手機那頭,許幼希聽著梅亦衡掛斷她的電話,然后發來簡短的一條信息,心里一下子就委屈的要命。梅亦衡是不是在陪別的女人,所以才不方便接她的電話?一定是的。因為有別的女人在身邊,所以梅亦衡根本想不起她來。想到這些,許幼希不僅委屈,還難過的要命。想起程知鳶跟她說過的話。既然她和梅亦衡是男女朋友,她和他應該是平等的。而不是每次,她都要卑微的去討好甚至是祈求梅亦衡。程知鳶還跟她說過。自信點,做她自己。唯有愛自己的女人,才值得被其他的人愛。所以,她沒有回梅亦衡的消息,但卻又舍不得的一直盯著手機。直到,她實在是熬不住,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另一頭的直升機上,梅亦衡一直沒有看到許幼希的回復,便直接發了條消息給秘書。讓秘書打給許幼希,看看她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