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斤,你可別嚇我啊。”這時,幾個北疆兵押著郭龜和軍師,推搡上前。兩人都被五花大綁,瑟瑟發(fā)抖。蕭墨霆沉著臉走上前,忽然一腳把郭龜踹倒在地。“狗官,害死我手下那么多士兵!真是罪該萬死。”郭龜已經(jīng)沒了那副得意的神態(tài),驚恐的跪在地上,不停的哆嗦。“殿下,饒,饒命啊。”肖大寶咬著牙,伸手指向滿是死尸的街道。昨天還繁華的街道,今天已經(jīng)血流滿地,到處都倒著尸體。有守城軍的、也有城中平民、還有北疆軍......他大吼,“你作了這樣的孽,還想活命?”蕭墨霆冷冷開口。“你給我的兵喝了符水,把解藥交出來。”郭龜顫抖,“符水是國師做的,他從不做解藥。這些喝了符水的北疆軍,只能發(fā)狂而死。”“什么?”蕭墨霆一把拎起他的衣領(lǐng),紅著眼睛怒吼,“我告訴你,如果我的人死掉一個,就在你身上割一刀,直到你血流盡,肉削光!”他眼睛通紅,幾乎要發(fā)狂。這次戰(zhàn)斗的規(guī)模不大,可北疆軍卻死傷慘重!就連北疆面對蠻夷,以及三十萬大鄴強兵時,傷亡都沒有這一次多!北疆軍全都是被那幫瘋子“天圣軍”打死打傷的。蕭墨霆心痛至極,簡直在滴血,怒不可遏。郭龜嚇得臉色發(fā)白。“我,我是朝廷命官,你不能......”話音未落,刀光一閃。“啊!”一片熱血,撲到郭龜臉上!跪在他身邊的軍師,被蕭墨霆一刀斬了腦袋,只剩一個沒頭的身子跪著,斷掉的頸腔中,污血狂噴。郭龜嚇癱在地。蕭墨霆的俊臉,陰沉至極,伸手指著郭龜。“將他吊在城頭!”“清點傷亡,死一個北疆軍,就在他身上劃一刀!”對待敵人,他可沒那么仁慈!尤其是害死他那么多手下的狗官,他更不會心慈手軟。蕭墨霆的狠戾手段,讓郭龜徹底怕了,連聲求饒。“四皇子饒命,饒命......”不遠處的帳篷里,傳來一陣陣痛苦的嚎叫。這是被發(fā)狂的北疆軍在掙扎。蕭墨霆轉(zhuǎn)頭,大步走進帳篷。帳篷里,俘虜們被捆得像一只只粽子,在地上不停的掙扎扭動。肖六斤也被五花大綁,但眼珠仍然通紅,散發(fā)著兇殘的殺意。“六斤,你還認(rèn)得我嗎?”肖大寶蹲在一旁,顫聲開口。肖六斤沖他咆哮,甚至還想咬他。蕭墨霆一抬腳,走進帳篷。頓時,肖六斤盯著他,張了張嘴,仿佛想說什么。肖大寶驚喜,“六斤,你是不是認(rèn)出殿下了?”他的話說完,肖六斤竟然緩慢的點了下頭。肖大寶喜極而泣,“太好了,你終于恢復(fù)理智了......”就在這時,肖六斤盯著蕭墨霆,干巴巴的叫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