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崖城十分堅固,很難攻下。所以,袁蒼海把石崖城設(shè)為牢獄,將抓到的重犯都關(guān)在這里。伍大、肖六斤,還有一百多名北疆突襲隊(duì)員,全都關(guān)押在城中的石牢里。城門緊閉。郭龜站在城頭,氣惱的大吼。“鎮(zhèn)北王,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攻打我們雁南的城池,知不知道你這是謀逆!”蕭墨霆拿著喇叭,沉聲說道。“郭太守,我的人關(guān)在城中,立刻把我的人放出來!”喇叭把他的聲音,清晰的傳到城頭上。郭龜大吼。“你派人來雁南刺探軍情,被我們抓獲,現(xiàn)在押在石牢最深處。”“沒有袁將軍的命令,休想放人。”“我勸你好自為之,立刻退兵。”“否則,我就稟報皇上!”蕭墨霆的唇邊,掠出一絲冷笑。皇上?他早已不聽皇命了!“郭太守,我的兵現(xiàn)在情況怎樣?”郭龜站在城頭,仰頭哈哈大笑。“你覺得,我們會把奸細(xì)好吃好喝的供起來嗎?當(dāng)然是把他們關(guān)在水牢里,大刑伺候,讓他們皮開肉綻!”蕭墨霆狹眸一寒,狠戾目光盯緊郭龜。“郭龜,你最好把我的人放出來。”“否則,他們要是少了一根頭發(fā),我一定饒不了你。”隔著數(shù)百米的距離,郭龜和蕭墨霆目光一碰,不禁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對方的眼神,充滿濃烈殺氣。郭龜回過神,惱怒厲吼。“休想威脅我,有本事,你們就打進(jìn)城。”說完,對著身后的弓箭手一揮手,大喝道。“放箭!”頓時!一陣密集的箭雨,向城墻下的北疆軍射去。北疆軍早有準(zhǔn)備,立刻抬起防暴盾,把蕭墨霆護(hù)住。隨著“叮叮當(dāng)當(dāng)”一陣脆響,所有箭矢都被防暴盾擋下,掉在地上。“這是什么玩意?”郭龜驚訝的挑眉,“竟然能擋住鐵箭?”“稟太守,這是北疆軍新發(fā)明的盾牌,名叫防暴盾。”軍師上前匯報,“據(jù)說,北疆軍擁有一批厲害的武器,靠著這些武器,才打敗了大鄴軍。”郭龜不屑的冷嗤。“再厲害的武器又如何?根本打不進(jìn)我們石崖城,城墻固若金湯,就算攻城車也撞不破!”有將領(lǐng)上前,拱手匯報。“郭太守,北疆十萬兵馬,圍在城門外,看樣子是想圍城。”“不過,北疆軍攜帶的糧草,只夠一天。”“不帶糧草就跑來打仗?”郭龜一怔,忍俊不禁的嗤笑起來,“蕭墨霆是跳梁小丑嗎?十萬大軍沒吃沒喝,怎么圍城?”軍師也很納悶,“十萬兵馬每天的吃喝,可不少啊,蕭墨霆是北疆戰(zhàn)神,怎么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那是他蠢。”郭龜不屑,撇嘴一笑,“什么北疆戰(zhàn)神,都是吹出來的。北疆軍糧草不足,咱們就跟他們耗,等他們餓了渴了,自然乖乖退兵。”他說完,又瞇著眼睛向空中的烈日看去。“這么熱的天,蕭墨霆帶十萬大軍在外面曬太陽,真是好笑。”“把城外的水源斷掉,讓他們在城外渴死餓死!”說完,郭龜一拂衣袖,悠閑的走下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