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寶開車,白薇坐在副駕座上,向車窗外看去。北疆已經(jīng)開春了,四處都是綠油油一片。小草生出嫩芽,樹木吐出新枝。驛道兩旁的農(nóng)田里,衣衫襤褸的農(nóng)民們,舉著鋤頭,一下一下的挖地。古代生產(chǎn)力低下,種地墾荒都是人工,所以就算春天到來,農(nóng)民們?nèi)匀坏眯燎趧谧鳎駝t便會吃不飽飯。兩個時辰過去,面包車開到了宣城附近。為了不引人注目,車子停在城外的樹叢里。賈順早已接到飛鴿傳信,派了馬車在城外等候,一看面包車過來,便連忙驅(qū)趕馬車過去。“見過殿下。”賈順對蕭墨霆行禮,“城里的白記雜貨鋪,已經(jīng)按您的吩咐,全都布置妥當了。”他話剛說完,忽然看見白薇從車上下來,頓時愣了。“這位姑娘是......”賈順沒有見過白薇,但白薇卻知道他,微笑著對他點了點頭。蕭墨霆先跳下車,沒有理會賈順,立刻過來伸出胳膊,示意白薇扶著他下車。白薇把手搭在他胳膊上,跳下車子。看見兩人的互動,賈順恍然大悟,眼神透著一絲詭笑。他明白了。還以為蕭墨霆平時不近女色,沒想到到底也是男人。是男人,就會好色。賈順湊上前,訕笑道,“殿下,這是您新收的通房?”話剛說完,他就感到四周的氣氛變了,一片肅殺。蕭墨霆目光冰寒,狠狠的盯著自己。他身后的幾名親信,也全都用sharen般的目光,盯過來。賈順慌了,“下官說錯了嗎?殿下,這是您的妾室?”“放肆!”蕭墨霆厲喝,渾身爆發(fā)出一股殺氣,“賈順,你好大膽,竟敢妄自猜測!”“賈大人,你這是脖子癢了吧?”秦斬冷哼,“竟敢中傷白姑娘?”賈順嚇呆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那,這位姑娘,到底是誰?”蕭墨霆看了白薇一眼,沉聲開口。“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什么?”賈順驚得張大嘴,半天合不攏。緊接著,他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對著蕭墨霆連連磕頭。“是下官無知,求殿下恕罪。”“下次要是再口無遮擋,我讓人割了你的舌頭。”蕭墨霆冷喝。“不敢了,下官再也不敢了。”賈順滿身冷汗。害怕的同時,他的腦子里又鉆出一點疑惑。似乎沒聽說,盛京那邊給蕭墨霆賜婚的事啊?不過,他抬頭看見蕭墨霆冰冷的目光,立刻又一哆嗦,趕緊埋下頭。算了,不該問的不要問。這位殿下,可是連皇上的圣旨都敢不遵的。白薇站在一旁,看蕭墨霆訓(xùn)斥官員,不由得挑了挑眉。平時蕭墨霆在她面前,可不是這個樣。沒想到,他管起來人,還真是很威嚴。大概是看見她望著自己,蕭墨霆的俊臉,閃過一絲尷尬。他微微傾身,湊近白薇的耳邊,壓低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