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裝不知道,宴衡的倉庫昨天晚上著火,燒的只剩下一個架子!我真想不到,為了讓我聽你的,你會做出違法犯罪的事!”“啥?邢宴衡倉庫失火了?滿洲,你沒開玩笑?”劉麗梅忽然插話進來,仔細觀察她臉上的表情。震驚是假的,反倒更像是幸災樂禍。邢滿洲現(xiàn)在沒工夫理會她,只失望地睨著朱苗,告訴她:“宴衡昨天已經(jīng)報警,現(xiàn)在公安正在抓縱火犯,通過現(xiàn)場留下來的證據(jù),嫌疑人應該在十八九歲,朱寧今年剛好19歲,是不是你,指示他去做的?”“放火?不可能!我根本就不清楚,你別什么都往我身上賴!”縱然朱苗嘴上在否認,可是她的腦海里,已經(jīng)將整件事串聯(lián)到一起。難道是朱寧放的火?他怎么敢有這么大膽子?邢滿洲的目光過于銳利,朱苗根本不敢直視他的目光,這讓邢滿洲更加懷疑,是她跟朱寧聯(lián)合。天下根本就沒有這么巧合的事!他一把抓住朱苗的手腕,用不容置喙的口吻命令:“你要是現(xiàn)在去給宴衡道歉,我們把損失包了,一切都還好說,要不然你就等著吧,看公安抓不抓你!”朱苗先是愣住,等她反應過來,邢滿洲已經(jīng)快要將她拽出屋了。朱苗把著門框子,說什么不走。哭咧咧的反抗:“我不去,我說了不是我,我沒有,憑啥讓我給他們道歉賠償?”劉麗梅一聽說要賠償,把錢當成命的她,忽然跳出去擋在中間。“你讓她給邢宴衡道什么歉!他庫房失火,是他活該!關朱苗啥事兒?你怎么啥事兒都往自己家人身上賴?就不能想她點兒好的?你這就是窩里橫知不知道?別人家的媳婦兒被冤枉了,男人都給她做主,你光挑她一個女人刁難,就會窩里橫!”“我這不是窩里橫,媽,你不了解其中的嚴重性,難道你要讓朱苗跟我小姑一眼,去坐監(jiān)牢?”“這......”劉麗梅回頭看向朱苗。朱苗雖然懷疑朱寧,甚至差不多認定,火就是朱寧放的。可她一沒指使,二沒參與,朱寧要給她做主也是他自己愿意!朱苗心里委屈、冤枉,自私占據(jù)了上風,也不管朱寧如何了。她哭著辯解:“我說我沒做就是沒做,你要是不信,那就讓公安來抓我,讓他們把我抓走,看看我是不是清白的!”邢滿洲聽著朱苗決絕的哭聲,沉默片刻,冷靜了下來。“那好,你可以不去道歉,要是公安查到了你,我絕對不會包庇,你好自為之。”朱苗面對邢滿洲臉上的冷漠,捂著臉,哭著跑回娘家。她早上走的時候還好好的,現(xiàn)在回來卻弄得這么狼狽,朱家父母不放心的跟在后面追問。于是朱苗就將邢宴衡倉庫著火的事情給說了,還有她懷疑朱寧是朱寧放火,也都告訴了父母。朱家父母一聽,那還得了?雖然說朱寧是他們從小看著長大的,他們都不愿相信,他會做出違法的事。可那孩子確實在昨天出門的時候立下誓,要給朱苗出氣,還要把邢滿洲的工作給攪黃!他都那么說了,但凡是個人,不傻的誰會不認為是他干的?“這孩子,膽子咋這么大?這要是公安找上來,把他抓走,他一輩子豈不是毀了嗎?”“不行,這可不是小事兒,咱們趕緊去告訴老弟!趁早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