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鈺上輩子被何瞳搶走了家庭是不假??杀澈蟮氖甲髻刚?,只有一個,那就是兩邊欺騙的賀州。程鈺不屑去埋怨一個腦袋上寫滿了‘蠢’字的女人,冤有頭債有主。上輩子背叛的她的賬還沒算,這輩子又搶走她工作,程鈺要是不出這一口氣,枉活兩輩子!何況......其實程鈺也想通了,為什么程艷會在上輩子,將刀插進她心口,還能說出‘只要你死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那種話。賀州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利己主義者,為了達到目的,他可以不擇手段。上輩子他定然是用好處誘惑了程艷,不然,她不會有那個膽子。程艷也不會在重生后,篤定賀州能上她的鉤。上輩子肯定有見不得光的貓膩!程鈺回家的當天晚上,就讓邢宴衡給她找了個人,必須得是會拍照的,擅長跟蹤,她要拍到一手證據!邢宴衡也沒問她要干什么,這段時間光是看著氣呼呼的樣子,想著讓她找點兒事出出氣也好。于是就給她找了個人。不出三天,程鈺就拿到了想要的東西。一份打包給了何瞳,一份直接郵到證監會,接下來就坐在家里等著看好戲!......春城市,某個家屬院。賀州在原來的單位干了多年,遲遲升不上去不說,還跟女同事傳出了風言風語,對他造成了一定影響。何瞳始終堅信賀州的人品,看不得他受委屈,不惜求了好幾層關系,才找到了在另一家單位當職的表叔,想要調到他的部門去工作。表叔倒是賣了個面子給她。說調到他部門倒是容易,可是跟他現在職稱,調過去夠不上現在的職位,那豈不是得不償失?何瞳狠了狠心,過年又去探望表叔一次,帶了足夠的誠意。表叔這才松口,讓他等上幾個月,于是,就有了程鈺辭職,賀州上崗這一系列經過。何瞳孕期敏感,這幾天都在為聚會上碰到程鈺心煩。即便這個人只是程艷的妹妹,可只要是跟賀州過去那段婚姻有關系的人,她都犯膈應!唯獨讓她稍微欣慰的是,賀州這個崗位是從程鈺手里搶來的。一個從鄉下來的女人,真以為考上大學,就能在春城立穩腳了?讓她丟工作,也就是分分鐘的事!“何瞳,有你的信。”外面,郵遞員喊了一聲。這一聲像是一下將何瞳拉回到了過去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那幾年在鄉下,她吃了太多苦,唯一支撐她的信念,就是賀州每個月都會寄給她的信件。想到這里,她不平衡的內心才能得以緩解。也就是賀州這樣重情,重承諾的人,才將她從那些黯淡無光的日子里解救出來。何瞳走過去,接過信件,好奇的打開。然而!映入眼簾的照片,讓她臉上的血色全無,像是被定格在了地上,一動不動。許久,她手捂著肚子,艱難的發出呼救?!岸亲?,我的肚子,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