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謀全局者,不足以謀一域;不謀萬世者,不足以謀一時。”——蘇軾】“哎喲喂,孫清彥!你的頭怎么像個洋蔥一樣啊!”張牧辰一看到孫清彥頭上裹著厚厚的紗布,就驚呼不斷。“你這家伙有沒有一點同情心,我都破相了,你還在這幸災樂禍。”孫清彥笑哈哈的,十分豁達。林筱帆聽了這句話,心里卻很不是個滋味。雖然孫清彥是男人,或許沒有女人這么愛美。那腦門上留條疤也是很傷人的。她覺得很過意不去。“書月,這個能除疤嗎?”林筱帆聲音很低地問道。“據我所知,從臨床上來講,可以除疤,但是最終還是看個人的體質。”“有些人隨著傷口愈合后,瘢痕會逐漸淡化消失。”“有的人瘢痕體質,會有瘢痕增生和瘢痕疙瘩,越除越厲害。”唐書月把自己了解的知識做了個簡單的科普。“哎喲,書月你別嚇筱帆了。”“筱帆,我難道頭上多條疤就是丑男了嗎?別小看我。”孫清彥聽到唐書月的話,馬上開起了玩笑。他不希望這事讓林筱帆負罪感太重。“你臉上多條疤不一定是丑男,還可以是灰太狼!”張牧辰拿著酒瓶,在邊上插科打諢。“你一邊去!灰太狼都出來了,你怎么不說我是大灰狼。”孫清彥對著張牧辰揮了揮手,推開了他的酒瓶。“牧辰,虧你還學過臨床,孫清彥現在不能喝酒。”唐書月瞪了張牧辰一眼。“書月,你誰都關心,怎么就從來不關心關心我。”張牧辰拿著酒瓶坐到了唐書月身邊。“要不你現在去墻上把頭撞破,我馬上關心關心你。”唐書月斜著眼睛看著張牧辰,露出了無奈地笑容。“那我真撞啦~我撞傻了,你可得對我負責啊!”張牧辰嬉皮笑臉的。林筱帆一看這場面,覺得自己不能坐在唐書月身邊當電燈泡了,趕緊挪了座位,坐到了圓桌的另一側。“筱帆,沒事的。即使有疤,大部分也會被頭發擋住的。”孫清彥挪到林筱帆旁邊,又特意安撫她。“清彥,你什么時候拆線,我陪你一起去吧。到時候去咨詢一下這個怎么處理。”林筱帆十分真誠地看著孫清彥。她實在太過意不去了。“好,我到時候告訴你。”孫清彥沒有拒絕。他已經發現林筱帆心理負擔很重,很自責。北京時間周日晚上,林筱帆和浦應辛終于好不容易連上了一次視頻。“老公,我今天中午出去聚餐了。書月說孫清彥的頭上可能真的會留疤。”林筱帆皺著眉頭,心里很不舒坦。“拆線后去整形美容科咨詢一下。只要不是瘢痕體質,有很多處置手段,不用太焦慮。”浦應辛用輕松專業的語氣安撫了林筱帆。他知道林筱帆是個很善良的人,所以很容易產生負罪感。“好,到時候我帶他去咨詢一下。”林筱帆調整了情緒,笑盈盈地看著浦應辛。“寶貝,我有事要和你商量。”浦應辛反而神情嚴肅了起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