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請攝政王殿下來,是有件事想找殿下幫忙。”三人開吃。吃完后,逐月默默收了碗下去洗刷刷。溫姒和北辰淵則繼續坐在院子里。溫姒將今天的發生的事跟北辰淵說了一遍后,北辰淵就大概明白了。“你是懷疑鎮國公府中有人對溫子宸下了藥?”溫姒說:“不是懷疑,是肯定。”溫子宸前后變化太大,就像突然失去了一段記憶似的,這種情況要不就是腦袋被門夾了,要不就是被人下了藥。顯然后者可能性更大。而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溫鈺之。“好,那你需要我怎么做?要我再去一趟鎮國公府嗎?”溫姒笑著搖了搖頭:“不用,你只需要陪我演一場戲即可。”北辰淵挑了挑眉,見她已經有了想法,便不再多說什么。“好,什么時候?什么地方?需要我陪你怎么演?”“明日,皇宮。”溫姒微微一笑:“自貧尼被封圣女以后,還未曾去覲見過太后娘娘,實在有些失禮,所以勞煩攝政王殿下明日能陪貧尼走一遭。”“不勝榮幸。”......翌日。鎮國公府。“父親,父親!”今日溫權勝恰逢休沐,一大早就聽見自己兒子回來急聲嚷嚷。看到溫子越火急火燎的沖進自己書房。溫權勝微微蹙眉:“出了什么事,這么大吵大嚷的?”溫子越氣喘吁吁,明顯是剛從外面趕回來。“父親,溫姒......溫姒她和攝政王進宮了!”溫權勝瞬間神色一厲:“她進宮了?怎么北辰淵也在?”溫子越搖了搖頭:“不知道,是今早兒子去水月觀的時候看到的,到的時候正好看見溫姒上了攝政王派去接她的馬車,然后一路將她護送進了皇宮。”溫權勝沉著臉,神色并不是很好看。溫子越忍不住道:“父親,會不會是那溫姒終于答應要去求陛下把小六給放出來了?”“沒那么容易。”溫權勝可不像他這兒子那般天真。若溫姒真是答應了,就不會把北辰淵給叫上。總之每一次只要是有北辰淵在,都不會有什么好事發生。這次給溫權勝的預感也是同樣。所以溫姒進宮去到底是想干什么?溫權勝捏緊了手中的賬冊,下一秒他就把賬冊扔到書案上,“子越,立刻去叫人給為父準備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