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的直接就賴上他了,說是他的孩子,人家壓根就不認,可是工作擺在那里,家里頭非要逼著人了。死活覺得女孩子不會誣陷人,畢竟這個名聲很難聽。可是人家沒做就是沒做,死活都不愿意承認,單位那邊還給停職了,這個男孩子還以死證了清白。足以證明,現(xiàn)在的黃謠不光能殺死女人,也能殺死男人。這種事情沒有辦法判定,索性就是一句空穴來風(fēng),要不然人家咋不冤枉別人呢,直接就能給定性了。這可不是簡單的事兒。完全不是那種可大可小的事情。根本不像是后來亂糟糟的,什么小三二奶都出來的年代,現(xiàn)在就講究這個。李雙宜豁出去了,非要干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確實很難拿她有法子,除非得等孩子生下來做鑒定。可她要是知道這種技術(shù),干脆不生了呢,那是褲襠里的黃泥,一灘爛事。這個證明清白的方法,只能做備用選項。傅老爺子沉默片刻,“你真覺得,孩子不可能是他的?”“如果孩子是他的,我自動離開,不用你來勸。”陸清萍十分肯定,也提醒道,“不論如何,傅家不能承認,這是沒影的事,如果你們都認了,傅堯才是真的完了。”她剛剛罵人,現(xiàn)在又開始好聲好氣的擺道理,“咱最起碼要一個公道吧,是,我離開了,讓傅堯娶她,這事兒就過去了。但是,您甘心家里有個圖謀不軌的女人?時時刻刻都得防著,而且對傅堯,又有什么公平可言呢。”傅老爺子扯扯嘴角,“我咋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能說呢。”“我說的是真理,我有理,我當(dāng)然能說了。”陸清萍撇撇嘴,不客氣的說道。還好是老爺子還沒糊涂到底,能聽得進人話。要是真讓傅家蓋了棺材論,她和傅堯,就算是磨破嘴皮子,也說不過的。老爺子沒再糾纏,擺擺手,“只要孩子不是他的,我們家也沒那么好冤枉。我去安排安排,等傅堯回來,讓他把后天的時間空出來,把這事兒解決清了。”送走了老爺子,她就去找了電話,給傅喜樂的單位打去電話,要了燕雙青的聯(lián)系方式。還是得做多方的準備。李雙宜說的是假話,到時候肯定要對峙的,說傅堯做了不好的事兒,最起碼得說清楚是哪天。不過,對于李雙宜來說,這并不是難事。她經(jīng)常去傅家,只要挑傅堯不在單位的日子說就行了。關(guān)鍵還是燕雙青,他認不認這個孩子,是知情的且默認李雙宜拿這個孩子做文章,還是被瞞在鼓里的。只要他愿意認,什么鑒定都不用做,也不用擔(dān)心別的了。燕雙青沒在家,也沒能接到電話,陸清萍只能給留了話,報了家門和地址,只說有關(guān)于李雙宜的事要跟他相談。她也沒留別的地址,就留了樓下的地址。真恨不得有個錄音筆,到時候把燕雙青的話套出來,不管他認不認,可以成為佐證,洗干凈傅堯的冤屈。可現(xiàn)在哪有這種玩意兒啊,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找不到的。雖然想了法子,其實也沒有底氣,現(xiàn)在可不是有嘴就能辨清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