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好,她還去電視臺了。這說明,小半年的時間,她的病好得差不多了,要不然也不能直接考核進入。感情之前那些柔弱的咳嗽聲,都是假裝的唄。這會兒擱電視臺上班,誰知道什么時候有機會還得搞她。要是傅喜樂不知道她的真面目,還得給她撐腰,和家里唧唧歪歪的,也可能影響到她。不如一次性解決掉。她可不是全然不記仇的。傅堯沒有任何意見,“好,聽你的。需要我怎么配合,說話就行。”“不覺得我睚呲必報嗎?”“沒有。”陸清萍哦了一聲,“我還以為你會說我斤斤計較,跟個小姑娘計較。”“在你眼里我就這么拎不清?”傅堯看了她一眼,有些納悶,“得益者才不會計較,吃虧了當然得計較。”再說了,誰還不是小姑娘了?清萍能比她大幾天?他吃虧了,他都得計較計較,雖然大多數時候,也沒覺得自己吃虧就是了。多數情況下,他不想吃的虧,基本上吃不著。他能吃得虧,很多時候都是他愿意吃的。他又不要求她這樣。陸清萍眼眸彎彎,“傅堯,能嫁給你,我三生有幸。”傅堯嗯了一聲,問她,“兩天了,你們領導還不把結婚報告批了嗎?”之前她的結婚手續不齊全,沒法回老家開證明,只能等有了工作單位以后由領導批。眼見要結婚了,她又退縮,拖拖拉拉的。前兩天才交的申請。陸清萍從兜里掏啊掏,拍在了他腿上,“批了,本想跟你說的,回家就聽說喜樂的事兒,這不是沒來得及嗎?”傅堯停了車,拿起來看了看,又折疊起來收回兜里,“明天領吧,我請個假。”“行。”陸清萍立刻答應了。既然想過了要結婚,那就結,再拖也沒意思。傅堯一路上都和她說,到時候得請些人,還有聘禮也得準備,喜酒去哪個飯館擺云云。陸清萍都拒絕了,“不了,領證就行了,那些麻煩的東西,聽著就頭疼。”還有啥聘禮不聘禮的,她也用不著這玩意。沒結婚,傅堯有啥都給她了,這年頭,聘禮都是做給別人看的,她也沒個親戚朋友看,也別來回折騰了。擺酒的事兒,傅家看著辦。要是想擺也行,她配合。不擺也沒事,鬧了這么久,傅家也沒什么親朋好友不知道她和傅堯在一起了,也沒必要宣告。所以,她是無所謂的。聘禮的事兒,傅堯想想也算了,不過,還是得辦婚宴。還得是家里幫忙一起操辦的。雖然大家都知道,他已經和陸清萍在一起了,要是沒有宣告,好像家里依舊沒同意一樣。態度是不一樣的。也省得她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