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葉巧慧更想從溫書墨的嘴里知道表姐的一些事,至少能知道病因,但被溫書墨的一句‘我不了解她’打發了。出于對表姐的保護,葉巧慧也不會把表姐生過病的事告訴他。賬目不結了,延后結。巧慧去了娘家一趟,把表姐的事跟劉大梅說了。“啊?嚴重嗎?”這才來不長時間就出事了,劉大梅怎么能不著急?“安排住院了,先觀察兩天,再做做檢查,現在不好說。”劉大梅后悔了,后悔讓劉湘來,她把自家閨女坑了。“沒那么嚴重,我就是跟你說一聲,她不回來你不用擔心。”“知道了。”從娘家出來,巧慧有些迷茫,心里像堆積著一堆亂麻,毫無頭緒,她索性回家了。另一邊,溫書墨和葉巧慧走后,劉湘不吃不喝,護士量體溫量血壓,拒不配合。護士頗為無奈,“你不配合就找不到病因,就無法對癥下藥,就不能治愈回家,后果還是得你自己承擔。”劉湘直視著護士,“我要出院。”“我做不了主,得你們家屬提出來,醫生批準。”就這么一直僵持著,直到溫書墨拿著吃的回來。護工趕緊跟溫書墨說了情況,不吃不喝還得了?她這個護工沒法干了。“你出去吧,我來勸勸她。”護工如釋重負,端著盆子去洗手巾去了。溫書墨出去買了一份雞蛋菠菜,還買了兩個饅頭,推到了劉湘面前,“吃飯,快點。”“不餓,不想吃......溫書墨,你沒權力管著我,讓我走。”溫書墨語氣淡淡,“想死的話,你就什么也不吃,從這里走出去。”劉湘還在替自己去辯解,“我沒有病。”“還是那句話,傻子從來不說自己傻,你有沒有病,你說了不算,醫生說了才算。”劉湘賭氣般把菜和饅頭都吃了,連菜湯都沒剩下。“可以了吧?”“挺干凈,不浪費一粒糧食,是個好習慣。”溫書墨把飯盒收起來,放在了一邊。“溫書墨,我真的沒病。”“那你能解釋一下,你為什么突然暈倒了?”“我暈倒了,和你有什么關系呢?為什么管我?”溫書墨冷冷清清地說道:“我有慈悲之心,好死不如賴活著,就是路上的一只野貓我也不會看著她死,畢竟是條命。”這個人把她比喻成路上的野貓?也難怪,這個人更惡劣的話也能說出口。拗下去沒意義,不就住院嗎?她住下去就好了。溫書墨見劉湘妥協了,就叮囑了護工好生照料,隨即離開了。醫院是笨重的大門,看著兩個身影快速地向這邊跑動,溫書墨推著門多停留了幾分鐘,等她們走進來。“謝謝你啊,同志......書墨,你怎么在這里?”這兩個人正是溫書墨的親媽,和溫書墨的未婚妻。溫書墨敷衍道:“有個朋友生病了,我來看看她。你們,這是誰病了?”邱穎說道:“是阿姨,胸口老是發悶,我陪她來看看。”“那謝謝你了,有什么情況第一時間和我說,我有事先走一步了。”溫母卻拉住了兒子,“我究竟是誰的媽?陪我做檢查的,不應該是你嗎?”溫母是多年的哮喘了,每年都要發作兩三次,不是溫書墨不緊張,而是習慣了,各種藥只要有作用,盡管用就是,他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