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宴熟睡的臉龐展現在我的眼前,濃密的睫毛不時的顫動,像個孩子一樣露出酣睡的面容。我后悔昨天為什么要去喝酒,又為什么不理智的拒絕這一切,反而讓自己沉淪在溫柔鄉。現在不可控制的發生了這一切,不僅是我,就連霍司宴也沒有辦法面對我,正如我沒有辦法面對他一樣。三十六計,走為上。在沒有想好解決方式以前,還是趁早離開比較好。我躡手躡腳的下床,盡量讓自己的手腳再輕一些,不要打擾正在床上熟睡的人。我回頭看著霍司宴,他依舊還是那個姿勢,像是在做一場美夢。這個時候不是欣賞的好時間,還是快走吧。對于我這種從酒店離開的行為動作,落荒而逃四個字能夠精準地概括。我回到家,記憶變得清楚,甚至有一些小細節我都能夠想起來了。我懊惱的抱住自己,天哪,怎么就犯了一個這么大的錯誤?好不容易我們兩個人的關系緩和了一點,現在應該怎么見面?越想越麻煩!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脖子上還有昨天晚上激情留下來的吻痕,簡直是欲哭無淚,怎么出去見人?一個離婚的少婦脖子上出現吻痕?天哪!我的世界簡直要崩塌了。我不排斥有場艷遇,無論是誰都可以,但偏偏是霍司宴!他是這世界上唯一不可以的人!手機嗡嗡的響個不停,我本來就是心煩意亂,加上這個聲音,幾乎都要把我折磨瘋了。換作平常,我定會拿起電話狠狠的責罵對面。這么長時間沒接電話肯定是不想接,還有必要一直打嗎?可那個人是霍司宴,我真的沒有這個勇氣去接。算了,就讓手機一直響著吧,等到霍司宴打著不耐煩了,就會停下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電話依舊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這個霍司宴,還真是有耐心。直到門鈴響,我一顆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他該不會是上門找我吧?我很想裝作我不在家,只可惜門外的那個人也很有耐心。我跑到貓眼那張望,居然是王寧。我一把拉開門,嘴上抱怨:“你怎么也不說話,我還以為是誰來了。”王寧好笑:“誰來了你不都得開門?還能躲得過去?”本來我就心虛,現在乍然聽到這句話,更加覺得大難臨頭。王寧伸手將我的臉掰了掰,眼神落到我的脖子上,大驚失色,連說話都變得結巴了:“你…我沒看錯吧?你昨晚春風一度?”越不想面對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就會迎面而來。王寧把手上的東西放下,跟在我屁股后面追問:“那個人是誰?”“是你男朋友?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