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的人,我是不想再見了。“怎么?還沒有說一句話就要走了?”顧月月撩了一下頭發,風情萬種的模樣:“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小氣?我們也算朋友。”霍司宴不動聲色的站到我的旁邊:“我想我們之間應該說得很清楚,你本來就是我母親的一場交易。”顧月月柔弱似水:“是啊,那我是這其中的受害者,這個你不會不認同吧?”這是一場權色交易,只為了滿足霍司宴母親的私欲。霍司宴頭腦很清醒:“這一點我很認同,但是你做出了傷害別人的事情,你應該為此付出代價。”“我還不夠付出代價嗎?”顧月月語氣柔軟,淚眼婆娑,從前的霍司宴最吃這一套:“如果上一次我沒有死去,是一種幸運,我可以把這條命還給你。”“我要你的命做什么?”霍司宴拉住我的手腕,腳步沒有一絲的停留,只是在路過顧月月身邊的時候說:“我只要求你離我的心上人遠一點。”我我意外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的背影,他喜歡我我是知道的,但是這一次能夠在前程往事之間選擇我,我依然感覺到高興。“司宴哥哥。”顧月月在我們背后喊:“阿姨想要見你,你為了這個女人把阿姨拉黑,是做什么呀!你們畢竟是母子。”“司宴哥哥,阿姨讓我今天問你一句,你也要和沈清禾一樣和家里斷絕關系嗎?”我的腳步停滯了一下,腦海里瞬間閃過千萬句話。他為了我拉黑了他媽媽?現在已經到了快要和家里決裂的地步?怎么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怎么了?”我停止不前,霍司宴自然感覺奇怪。“司宴哥哥,你要不要見是你的事情,但是話我已經帶到了。”顧月月在霍司宴面前一直很有分寸:“我先走了,對了,阿姨說,家里的飯菜是準備好的,只等著你回來。”她施施然的走了。霍司宴低聲詢問:“你想讓我去見我的母親?”在片刻之間,我想了很多。他是為了我才和他母親斷絕關系的,那么我現在勸他,豈不是一種lvchabiao?辜負了他一份心意。“是的,因為還有一些疑問沒有弄清楚。比如是怎么知道我生病了。”這個問題沒有弄清楚,我差點都忘了。新聞發布會的喜悅沖淡了我對疾病的困擾。讓我想這個問題拋擲腦后。“清禾,你認為我母親會告訴我真相嗎?”霍司宴對于他這個母親了解的很透徹:“她雖然會拿這些事情威脅你,可是卻不會告訴我一點。”“所以剛剛的問題應該換成,我想去見你的母親,你要不要一起去?”霍司宴頓時笑了一下,沒有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