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的詢問,我終于想起來了:“你是趙宣萱那部電影的男主角,真是好久不見。”我從來不干涉趙宣萱電影的事情,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去做,我又不懂這個,何必要指手畫腳?只是每次趙宣萱格外的尊重我,包括電影選角,角色配置,什么都會告訴我。對我而言只是一堆文件,看過就忘了。在電影的開機儀式上,我怎么也逃不過去了,必須出現。所以才會匆匆地和電影演員見了一面。“對,是我。”他低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空酒杯,貼心提醒:“沈總,還是不要喝太多酒,容易傷胃。”我點頭,腦子里已經不清楚了,換作平時,我肯定要好好的多說幾句話,維持我在他們之間的形象,可現在是真沒這個精力。“沈總,你喝的這么多,今晚肯定不舒服,您開車了嗎?正好我現在沒事,要不送你回家吧?”我一個黑人問號臉的表情包,送我回家?我們已經關系好到這種地步了嗎?而且家庭住址是一個很隱私的事情,輕易的送我回家,怎么想都不太合適。我剛想拒絕,霍司宴抬頭審視那個人,譏諷的說:“你還要送她回家?小伙子,就算是想走近路,也應該先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否則就不是僅僅太惹人發笑這么簡單了。”我很佩服霍司宴,剛才明明還是一副已經爛醉如泥的樣子,現在眼神又很清明,與剛剛的樣子判若兩人。那人被羞辱后,居然沒走,硬生生的說:“我不是想走近路。我是喜歡沈小姐,但是這只是她這個人有關系,和其他的錢財沒有任何關系。”我靠,怎么隨隨便便也有人出來表白?大哥,你下次表白的時候能不能先了解一下我,我和你都不認識為什么要表白呀?霍司宴冷笑,陰鷙的看著他,不帶任何感情的色彩的宣布:“第一,沈小姐不會喜歡你,第二,你的職業生涯到此結束了。”這么昏暗的燈光下,我好像看見了眼前這個男孩子突然紅了臉,支支吾吾地說:“沈小姐喜不喜歡我,和你沒關系。”我感覺我再不提醒一句,這個男孩子非要把自己的路全部堵死了不可:“他叫霍司宴。”我想我不用多解釋這個名字,這三個字幾乎能夠涵蓋一起。“啊?”他果然結巴了,又說不出來話。“你還不快走?”我再一次提醒,順便在心里罵了幾句趙宣萱從哪里找到這么一個不靠譜的人,好像聽不懂說話似的。確定這個男孩走了,我才敢和霍司宴說話:“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孩子,也不用和他多計較。”霍司宴再一次靠到沙發上:“真是喝多了。”“我哪里和他計較,是他不知道天高地厚,而且我也沒說錯呀,你會喜歡他嗎?”我一口否決:“當然不會。”“那就沒問題啊。”“可是你把他的職業生涯都斷送了。”霍司宴笑著和我說:“職業生涯是由能力和情商兩方面組成然后堅定不移地走下去,他能力不行一心只想著走近路,情商更不用說了。這樣的人不會有什么職業的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