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們錯了,錯得離譜。她們低估了我與顧辰逸之間的情感深度,也低估了我們共同面對困難的勇氣與決心。十二天的圣誕假期如同一場絢爛的煙火,轉瞬即逝,很快就到了尾聲,我也不得不啟程飛回西澳。這一次回國,我沒能像以前一樣開心的過著圣誕節,反而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戰與困擾。那些繁瑣的事務、復雜的人際關系,讓我身心俱疲。現在終于解決了不少事情,總算是可以“逃離”和“解脫”。我站在行李箱旁,望著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下意識的朝機場入口張望。這次回西澳珀斯,阿凱將不再跟隨我和顧辰逸前往澳洲。他自由了,這是顧辰逸給予他的解脫。因為顧辰逸說阿凱欠他的已經還清了,所以他也不會再威脅阿凱跟我們去西澳。這次飛往西澳,也不知道下一次回國會是什么時候。機場,這個充滿離別與重逢的地方,此刻對我來說,更添了幾分傷感與不舍。我和顧辰逸并肩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各自的故事和目的。我們辦理完登機手續,等待著安檢的召喚。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若隱若現,讓我心中不禁一緊。也不知是我的錯覺,還是我沒有看錯,我總覺得那個身影有點像傅景舟。他站在遠處,目光穿過人群,緊緊往我們這邊望過來。不知怎的,我就是覺得那個人的目光,似乎鎖定在我身上。他的身影在夕陽的余暉下顯得格外高大而孤獨,仿佛一尊雕塑,靜靜地訴說著他的情感。我不禁懷疑,那是不是傅景舟?他的目光穿過人群,緊緊鎖定在我們這邊,似乎正在尋找著什么。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動,仿佛被某種神秘的力量牽引著,無法移開視線。顧辰逸來確認我的登機牌,等我再度抬起頭時,那個高大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了人群中。那一瞬間,我還以為是我自己看錯了,或者那只是我的幻覺。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落感,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顧辰逸看出了我的走神,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關切地問道:“Lynette,你在想什么呢?想得這么入神。”我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搖了搖頭:“沒什么,只是有點舍不得?!逼鋵嵨倚睦锩靼祝宜岵坏玫?,不僅僅是這片熟悉的土地和這里的人,還有那份曾經與傅景舟共度的美好時光,以及那份深埋心底的情感。安檢的廣播聲響起,我們排隊進入安檢區。我依依不舍地回頭望了一眼,依舊沒有看到傅景舟的身影。那一刻,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與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