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在信中這樣揚言道。讀到這句話時,我靜靜地坐在桌前,一頁頁翻過那些信紙,心中的憤怒與荒謬感交織在一起。我與程昱,從來都只是點頭之交,別提什么感情糾葛,更從未和他在一起過。他憑什么認為我會因為他的威脅而屈服?他憑什么認為我會因為他的幾句哀求就放棄自己的尊嚴和原則,回到他身邊呢?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簡直讓人哭笑不得。更讓我氣憤的是,他竟然敢用這樣的方式來威脅我。偷拍、威脅、傳播隱私視頻......他這種行為已經嚴重觸犯了法律,是任何情感都無法彌補的罪行。他難道就不明白他的行為已經徹底毀掉了他在我心中的形象,也讓他自己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嗎?看完信后,我只覺得胸口仿佛被一塊巨石壓住,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我氣得咬牙切齒,雙手緊握成拳,仿佛要將內心的憤怒全部發泄出來?!俺剃拍??他走了嗎?”萬分驚惶之下,我還不忘了詢問程昱的下落。保鏢們見狀,趕緊上前扶住我,生怕我會因為情緒激動而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或者干脆被氣得暈倒。他冒充酒店的保潔人員混了進來,想要把信封交給我。酒店方面已經發現了他的可疑行為,所以把他暫時扣留了起來。不過,由于他并沒有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傷害,估計酒店只會把他關一個晚上,隔天就會放他走了?!笆裁??放了?”我聽后不禁感到詫異和氣憤,“你們就這樣放了他?”保鏢們無奈地聳了聳肩,解釋道:“不是我們放的,是酒店抓的人,到時候也是他們放人?!薄皠偛拍莻€程昱只是來塞個信封的,并沒有做出什么更過分的舉動。對于其他窮兇極惡的嫌疑人而言,他算是最無害的那種。”“就算最后他被關到了警局里,估計也只是待個一晚上就被放了......這兒的法律就是這樣的。”我聞言更是氣得不行,忍不住扔起了沙發上的抱枕。這荒謬的世界!這荒謬的法律!竟然讓這樣一個惡貫滿盈的偷拍者有機會逍遙法外!我感到無比的憤怒和無力,仿佛整個世界都對我充滿了惡意。保鏢們見我被氣得不輕,試圖讓我冷靜下來,還小心翼翼地勸慰著我,“您看您要不要聯系雷諾先生,問問他的看法?”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澳悄銈兟撓道字Z吧......”我急切地說道,但隨即又搖了搖頭,“不、不了,還是我自己來說吧,你們誰都不許告訴雷諾......”關于我在瑜伽教室淋浴間里被偷拍的視頻截圖,這件事情太過私密和敏感,不能為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