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上樓的時候,他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開門的時候,右手也只是松松垮垮地摟著她的腿彎。 安之突然就睜開了眼睛,迷離的視線在看到是寧司承時她下意識就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頸,嘴里嘟囔一句:“司承,你小心點,可別把我摔了。” 安之怕疼,皮膚也格外的嬌嫩,稍微磕著碰著就會青青紫紫一大片。 所以,她總喜歡這樣在寧司承的面前撒嬌。 寧司承聽得身形一滯,心里憋的火突然就刺啦一聲,滅了。 寬厚的手掌將安之往自己的懷里摟了摟,再摟了摟。 其實兩人以前的時候也是如此。 安之工作忙,夜班下班寧司承去接她,還未到家她已經睡了。 依舊是寧司承抱她上樓,在開門的時候安之就會醒來……估計是因為鎖的聲音,估計是他行動不太方便,手臂之間微微松了力度。 這已經成為根治在安之骨子里的習慣,即便過去兩三年,依舊沒法改變。 寧司承將安之輕輕放到床上,安之的手依舊沒有松開的跡象。 于是寧司承順理成章地摟住了她,臨睡之前他還吻了吻她的唇。 這個夜晚安之睡得極其安穩,再也沒有被噩夢纏身。 清晨時分,安 之的手機鬧鐘響了,她習慣性的閉著眼伸手摸向枕頭下,卻在突然摸到寧司承的臉時,她猛然睜眼,再發出了一聲驚悚而連綿的尖叫。 “啊……”41 寧司承不是被安之鬧醒的,而是被安之的枕頭捂醒的。 安之翻身從床上爬起來,抓了枕頭便壓在寧司承的臉上。 然后,她開始了刑訊逼供:“寧司承,你怎么會在我的房間里?為什么會睡在我的床上?” 寧司承在枕頭下嗯嗯兩聲,再沒了任何的動靜。 安之等了片刻,忐忑地將枕頭拿開。 卻見寧司承緊閉著雙眸,一副毫無知覺的狀態。 安之猜到他是在裝,可還是忍不住伸了手去試探他的頸動脈。 下一秒,她的手腕便被男人抓住了。 “怕我死?” 寧司承睜開眼睛逼視著安之。 安之甩手,甩不開,只能輕哼一聲以做掩飾:“死了才好,眼不見為凈。” 寧司承皺眉:“但是我不想。” 安之撇嘴:“有些人吧,雖然活著,卻是早已經死,啊……” 寧司承翻身便將安之壓在自己身下,然后他的黑眸定定地直視著她:“安之,這輩子如果不娶你,我即便是死,也只會死不瞑目。” 安之本來準備了滿肚子的話控訴他昨晚乘人之危,卻在那一刻,她突然詞窮了。 手忙腳亂將寧司承從自己身上踹開,最后只是很沒底氣地說了一句:“寧司承,你不要臉。” 寧司承在安之的床上擺了一個閑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