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歲開始,就沒做過虧本的生意。
“你付出了什么?”陸藏鋒嘲諷的道。
這三年,除了收她每月一封的無聊信件,這個女人做了什么?“我……”月寧安張口就要說,可想到她與蘇家的約定,只得生生將到嘴的話咽下來。
她最恨為人作嫁衣,為了陸藏鋒,她連自己最厭惡的事都做了,卻不能告訴她,真是可悲。
“我為你守了三年,我替你送走了老夫人,為她守了一年的孝,這些你能否認了嗎?”她為陸藏鋒跪下來求過人;她為陸藏鋒累到吐過血,她為陸藏鋒一針一針做衣衫,扎得滿手是血,她為陸藏鋒做了那么多,那么多,可她不能說……蘇家,蘇含煙!她想讓她娘與她爹合葬,想他們一家人死后還能在一起,就不能說,死也不能說。
“不能。”
陸藏鋒看著月寧安通紅的眸子,面露不解。
他覺得,這個女人對他隱瞞了很重要的事,而這些事很有可能,是皇上在他進城前,下暗旨讓他休妻的原因。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一個女人而已,他并不在意。
“我為你守了三年,你一回來就休我,我為你誤了花期,毀了名聲,你是不是要賠我三年?”月寧安的心一揪一揪的痛,但她還是冷靜的與陸藏鋒談判。
她是月寧安,是商人,眼見這樁生意要虧本了,她除了及時止損,自然還要給對手一擊。
“要本將軍怎么賠?”陸藏鋒的眼中閃著寒光,他一瞬不瞬地看著月寧安,如同盯著獵物的猛獸。
這個女人的膽子真不是一般大的,不僅敢直視他,還敢跟他討價還價。
如若不是皇上要他休妻,陸家有這么一位夫人坐鎮,倒也不是什么壞事。
可惜了……“我因為你誤了三年,你賠我三年。
三年內,你不許娶妻,不許納妾,不許訂婚,不許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