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皇的軍隊連續不斷的進攻,進攻的方式也極其簡單,就是用投石車不斷的拋射火油壇子。用大火去一遍一遍的燒南楚的江防。齊隆的軍隊全都撤下了江防,只要齊皇的軍隊一靠近就立即沖上來肉搏,而一旦他們的軍隊撤上船,他們也撤退,防止被火油壇子燒著。因為齊皇搜集的船只并不多,那些裝有投石車的船只又不能離岸邊太近,防止被破壞,所以,能夠登陸作戰的軍隊不多。一旦他們上岸,齊隆的軍隊就會立即反撲,雙方鏖戰,各自死傷慘重。但是這么打下去,對齊隆來說可不妙。齊皇手中有上百萬的軍隊,經得起消耗,他只有十五萬不到了,可經不起這么玩。然而他們現在又不能退,一退,就會被齊皇的軍隊跟在屁股后面追。騎兵尚且能逃跑,但是步卒就死定了。因此,齊隆一方打定主意要守住江防,只有守住了,他們才有一線生機。巨大的戰場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絞肉機,不斷的將雙方士卒的性命卷走。戰場上,倒是都是尸體,更多的尸體已經被燒焦,散發出陣陣焦臭的味道,令人作嘔。齊隆還在不停的組織人一次次的反撲,阻止齊軍上岸,試圖將齊軍擋在江面上。只是他們不知道,已經有十萬大軍繞到了他們身后,忽然發起進攻。頓時,齊隆的軍隊大亂,軍心崩塌,戰力銳減。十萬大軍中有三萬多騎兵,縱橫捭闔之下,齊隆的軍隊被沖的七零八落,再加上七萬步卒步步緊逼,后面江邊上又有大軍源源不斷的登陸。齊隆大勢已去,一敗涂地。十五萬大軍大多數被剿滅,剩下的四五萬人被俘虜。這些叛軍,就算是被俘虜之后,也只能永遠過著奴隸一般的生活了,終身都要服苦役。只是令人意外的是,齊隆不見了。與其一起不見的還有他的貼身衛隊一千人,馬煜,還有一些軍中高級將領。很顯然,那些人全都逃走了。“不見了?”秦正呵呵一笑:“估計是知道大勢已去,已經逃了吧!”接到消息之后,秦正并不感覺到意外。這種能夠密謀造反,并且付諸于行動的人,怎么可能真的跟那些戰士同生死呢?見勢不妙,早就溜了。“應該是了,不過齊皇可沒有打算放過他!”順風耳說道。“哦?齊皇的舉措是什么?”秦正問道。“齊皇已經下令,齊隆一定藏在楚國,之前也是楚國將江防交給他們負隅頑抗,所以,齊隆一定在楚國皇城中,所以,他命令手底下的軍隊一部分直撲南楚都城,一部分橫掃南楚全境,尋找齊隆的蹤跡!”順風耳笑道。“果然夠狠,這是要滅掉南楚啊!”秦正深吸一口氣。“殿下,命令中是說的楚國,而并非南楚!”順風耳說道。“算了,這些都不管我們的事,我們只要做好江防就可以了!”秦正擺擺手。齊皇的野心再大,跟他也沒有關系。只要給自己幾年時間發展,他就能不懼齊國。齊皇一聲令下,百萬大軍開始橫掃南楚。南楚皇帝楚天生慌亂的派出使者,要覲見齊皇,但是全都被齊皇斬殺。到現在,他總算是清醒了過來。齊國要捏死他,就像捏死一直螞蟻那么簡單。而之前之所以一直放任他在齊國劫掠,那是因為顧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