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疏只覺得薄硯這人茶藝驚人,不只是行動上。
連言語都是如此厲害,直接把薄修杰氣的憋悶。
好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當(dāng)真是厲害。
“都聚在這兒做什么?”他們的這一場鬧劇,最后還是被薄老爺子的聲音打斷。
圍觀的員工哪里還敢逗留,紛紛趕回自己的辦公室里。
這下又是只剩下他們四個人,黎疏望著薄家的三個男人。
面露苦色,每次都是她看到薄家人難堪的一面。
薄老爺子看到黎疏不情愿的表情,朝著黎疏招呼道:“愣著做什么,過來。”
黎疏只覺詫異,薄硯勾唇一笑。
將人拉了過來,對著薄老爺子就問道:“爺爺,你是不是要給疏疏獎勵?”
薄硯此時說話有些軟萌,比起剛剛的陰陽怪氣,仿佛換了一個人。
黎疏震驚的看向薄硯,他還是面上帶著笑。
“二叔,你說對嗎?”轉(zhuǎn)頭又看著薄修杰問。
“阿硯說的是,黎小姐是個難得的人才。”薄修杰深深地看了一眼黎疏。
黎疏倒吸一口涼氣,朝著薄老爺子擺擺手。
“薄老爺子,你不需要表彰我。”
黎疏這么直白的拒絕,薄老爺子冷哼一聲。
“這還需要你來告訴我?”他不屑的看了一眼黎疏,“你來我薄氏工作,找出問題不是你的職責(zé)所在嗎?”
本來她也覺得表彰大可不必,但薄老爺子的話未免有些難聽。
“爺爺,做人要賞罰分明,二叔做錯了,你停職是應(yīng)該的,疏疏做的好,你表彰一下,難道也有錯嗎?”
薄硯在替黎疏鳴不平。
薄老爺子本就不高興,這會兒更是找薄硯撒氣。
“你心里就只有這個女人,想過你爺爺我嗎?”
薄老爺子氣鼓鼓的質(zhì)問。
“爺爺,你又在這種問題上糾結(jié),今天是二叔停職的第一天,我認(rèn)為你應(yīng)該好好開導(dǎo)一下二叔。”
薄硯無心繼續(xù)糾纏那個話題,轉(zhuǎn)頭看向薄修杰。
再次被點名,薄修杰面上還是能擠出一抹笑。
對上薄硯時,無所謂的聳聳肩。
“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忙事業(yè),沒時間過個人生活,這一次倒是有時間了。”
說完,又十分愧疚的看向薄老爺子。
“爸,因為我的失誤給公司造成了那么多損失,要是有需要我出面的事情,我就算是停職了也會回來。”
黎疏聽著薄修杰體面的話,不由得看了一眼薄硯。
要是他可不會對著薄老爺子說那么中聽的話,只怕還要火上澆油。
薄老爺子似乎也不大吃他的話,只冷冷的說:“知道了。”
黎疏從這一幕就品出來薄老爺子對薄硯跟薄修杰截然不同的兩種態(tài)度,一個是真心想要扶持。
一個是敷衍!
只是黎疏再次看向薄硯,薄硯的臉色始終是冷淡。
對薄修杰是如此,對薄老爺子也是。
“黎疏,你待會兒留下來,我找你有事。”
薄老爺子叫住黎疏,聲音沒有了往日的情緒化。
在黎疏看過來時,略有些尷尬的垂下腦袋,避開了黎疏的目光。
黎疏雖不解,還是點頭應(yīng)下了。
她也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