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放下湯碗,將花云璧輕輕攬在懷中,輕輕摩挲著她的肚子。
溫馨的一幕落在眼中,我卻只覺可笑。
可笑我竟然還把慕容曄的東西全部精心收好,準備給他送回來,想和他好好說道聲別。
從始至終,我都在為他考慮。
可他早已將我拋之腦后。
“嘀嗒。”
鼻腔涌出一股暖流,我怔愣低頭,發現猩紅的鼻血直接滴落在手中的木匣子上,和雪霜融在一起,觸目驚心。
我苦澀一笑,明白這是系統對我的懲罰。
慕容曄若是知道,他越愛花云璧,我的身體便越破敗,他會作何感想?
我恍惚一瞬,而后拿帕子去擦拭鼻血。
可直至素帕全部染紅,血都沒有止住,還是在一直往下流。
我踉蹌的往外走走去,臨到冰湖邊,看著冰面上裂開的口子,我沒有猶豫將手中的木匣子扔了進去。
“噗通”一聲,沉入湖底,再無水花。